”
文秀点头说:“好,我试试,这也是个办法。”
佩轩躺下,文秀就枕着他,搂住他,佩轩也搂着她,说:“你来了就干活,累了,睡一会吧。”
文秀轻声说:“你也睡一会吧。”
两人很快睡着了。
醒来以后,他们去解手,家里人都已经去上工了。
这天还不算太热,他们躺在床上说话。
佩轩不无忧虑地说:“文秀,我不放心你,担心你上班受人欺负。”
文秀不在乎地说:“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是小孩,我是去工作的,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事情的。”
佩轩恳切地说:“文秀,外面的世界很大,什么事都有,遇到不顺心的事你要想开点,要坚强一些,也给我写信说一说,好吧?”
文秀无奈地说:“离那么远,给你说你也帮不上忙,还惹你担心。”
佩轩在意地说:“你给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你说了也可以缓解你的情绪。我担心你是应该的,你是我老婆。”
文秀争辩说:“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
佩轩打趣说:“你想挨打了,你身上哪一块痒了?”
文秀玩笑说:“我身上哪儿都痒,你打吧。”
佩轩笑着说:“嘿嘿,你还挺厉害的。没过门都这么厉害,过了门不知道厉害成啥样。”
文秀半真半假地说:“人家再厉害,也没你厉害。人家哪敢厉害?人家最怕你不要人家。”
佩轩郑重地说:“文秀啊,我说过多少次爱你?我说过,我永远爱你,你啊,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秀撒娇说:“那人家想......”
佩轩不明白,问道:“想什么?”
文秀把头埋在佩轩的怀里,说:“我不说。”
佩轩爽快地说:“说吧。”
文秀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佩轩认真地说:“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
文秀娇气地说:“人家不好意思,人家害羞嘛。”
佩轩鼓励她:“说吧。”
文秀撒娇说:“人家想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让你要了人家。你不许笑话人家!”
佩轩搂紧她,沉默一会,说:“秀秀,你是我的,不管我收了没有,你都是我的。平心而论,我早就想要了你,哪个男人不想跟女人办那事?除非他有毛病。可是,正因为我爱你,我才要慎之又慎。你是我心目中圣洁的贞女,我唯恐亵渎了你。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咱俩共浴爱河,充分享受那不可言喻的快乐,就像牛郎织女相会一样,那肯定是无限美好的。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天的到来,我怕伤害你。说实话,如果我不太理智的话,可能咱俩早就有那层关系了,你知道,在许多情况下,女人是拒绝不了男人的。咱俩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万一搞得声名狼藉,让家里的人没脸见人,你说可怕不可怕?所以我宁可自己忍着点,也不能不计后果。”
文秀不以为然地说:“偶尔一次,不至于那么严重吧?而且会在安全期内。”
佩轩耐心地说:“不是的,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会有N次,是会有瘾的,就像吸大烟一样,一旦上瘾,就一发不可收,必然会造成极大伤害,所以不可掉以轻心。”
文秀听了,知道佩轩的良苦用心,可是她嘴上不肯饶人。
文秀不满地说:“哼,就你道道多,人家说不过你。人家只是想做你的女人,错了吗?”
佩轩认真地说:“秀秀,我理解你,我知道你爱我爱到骨髓,同样,我也爱你,也是爱得发狂。现在我要去上学,你要去上班,还有许多不确定的东西,等到我上学你上班回来,咱俩如果有机会,我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也就是过年咱们回来的时候。”
文秀娇滴滴地说:“嗯,人家就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