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简陋的临时诊所里。
戴着黑框眼镜的白大褂青年用手指沿着泉夏江的胸腔和肋骨区按压触诊,他感觉着骨头断裂情况和位移情况,“请不要忍着哦,泉,痛就表现出来。”
“就是这里。”泉夏江咬牙,“大概是第7到第10根肋骨的位置,呼吸困难,按压有明显疼痛。”
“皮下瘀血肿胀好严重,哇,是谁啊?竟然能把你打成这样。”名为岸谷新罗的地下密医通常活跃在东京涩谷,但他这几天刚好在宫城出差,所以才能帮忙处理伤口。
简单触诊后他用小型手持X光装置扫描了伤处,进一步确认伤情。
“的确是那几根肋骨呢,虽然断了但好在位移不太严重,也没有伤到内脏。”白大褂青年说,“你运气真不错。”
他用止痛剂和绷带进行了包扎,手法独道地压紧了肋骨减少它们的活动。接着从箱子里开始拿药,“这个是我自己调配的速效愈合剂,一天两次;这个抗炎药先吃几天吧,恢复得好就停;这个是外用喷雾你之后换药可以自己弄。还要止痛药吗?”
“废话,我又不是自虐狂,痛死我了。”泉夏江半撑着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哎呀,不是有那种为了保持清醒不接受麻醉和止痛的人设吗?”岸谷新罗笑嘻嘻的插科打诨。
“美剧看多了吧你。”
“唔,看你这么有精神就好。”他满意点点头。
泉夏江付完诊费后,一个带着明黄色猫耳头盔的女人举起手机屏幕亮给她看,上面打字写着:[泉,这个时间应该很难打到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塞尔提……多谢。是我这么晚打扰你了,”泉夏江说,“我会付你车费的。”
塞尔提手指飞快地跳动,展示屏幕:[没事,我们本来也没睡。]
她的座驾是一辆通体漆黑泛不出任何光的重型摩托,泉夏江坐在她身后,只是用手握住了底下的皮座。
[你可以抱住我的腰,不要再伤到了,我会开得稳一点的。]
虽然塞尔提这么说了,但泉夏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只掌住了她的肩膀。
泛着丝丝黑气的机车在无人的寂静街道疾驰,塞尔提想要的时候可以无视重力地直线骑上大楼,她想要稳妥地时候也可以如同自如地控制降速和提速的惯性。
十分钟后泉夏江被送到家楼下,简单道别叮嘱好好养伤之后黄色头盔的女人挥手道别。
这段时间不能再爬窗户进门了,她老老实实坐电梯上楼。
还好这几天老妈出差,不然她这次这个点走门回来肯定会被抓住。
已经六点了......干脆别睡了。
泉夏江在浴室简单用喷头擦洗了身体,她减小动作幅度,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身上的地方。啧,还好只是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