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一起打球,所以是周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你到学校之间发生的事……”
“好了好了……”泉夏江头痛了,这就给他猜出来了,“别说了。”
泉夏江不给反应还好,一说话相当于又是新的信息??她怕他猜到,他已经接近真相了。及川彻干脆地下结论试探,“是那天吃拉面的时候那个黑头发嘴上有疤的男人?”
“……不是。”泉夏江说。
“阿夏,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及川彻注视着她,将她所有的表情幅度、所有的肢体语言都收入眼底。
“总之那些事情已经结束了,我的伤也好很多了,行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有好好地去医院看过了吗?那是骨折才需要的护具吧,如果你草率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我也会生气的。”他是以排球为自己未来生涯为目标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伤痛带来的隐患和后果。
“我好好看过了,而且我的体质不一样,嗯……我可以好得更快一些的。放心吧。”
没有隐瞒或者说谎的痕迹,及川彻缓缓松了口气。
“那……”及川彻步伐慢了下来,他手上用了点力,想让她也停下。“如果我没发现的话,你就完全没打算告诉我吗?”
泉夏江没有和他对抗,顺着停下,对视后承认道,“嗯。”
说实话她觉得完全没有什么好说的,告诉他也不能加快骨折痊愈。
“你告诉我的话,我可以照顾你啊!”及川彻话说出口,又后知后觉地觉得这个理由太烂。
他只是觉得,他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泉夏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因为不知道的原因受伤,刚刚撩起来那个护具下的情况都不知道有几根骨头骨折,这么严重恐怕这几天每天呼吸都在痛吧。但是却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说她以前都是这样的吗?……‘从未断过的训练菜单‘,她到底是在和什么战斗,她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已经在照顾我了,这几天你不是都陪我在食堂吃了吗?还和我交换一半便当。”泉夏江说。
她看着对方愣着的,攥着她手腕不肯放的样子,突然回忆起他刚刚嗅闻的样子,觉得他此刻更像委屈巴巴的大狗了。
于是泉夏江从心地、伸手揉了揉他光线下发亮的浅棕发丝的头顶,手感很好。
“!”及川彻猛地睁大眼睛。
“好了、好了。”对方像是在真的摸狗一样嘴里念了两句,然后把手收了回去,“可以了吗?再不吃饭我要饿死了。”
“什么啊,犯规……”及川彻耳尖都染上一层薄红,终于两个人继续前行。
等到他过载大脑重新开始运转的时候,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才发现他竟然还拉着泉夏江没有松手。
及川彻僵硬地松开手,对方的温度还似乎还留在指尖,让他有些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啊??”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及川彻摊成一片,他仰天喃喃,“怎么会有你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