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南汉国南安城,却是一番寻常而又生机勃勃的景象。
刘光天这段时间可算是体会到了“忙成狗”
的滋味。
跟着外交部门一把手许大茂后面锻炼,名义上是学习,实际上就是打杂、跑腿、听吆喝,外加见识各种甚至在普通老百姓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外交场面,以及许大茂那张能把死人气到坐起来说话、把活人气到死的嘴。
虽然累,但也确实开阔了眼界,知道了原来国家之间的事儿还能这么办——比如直接把别国专员揍一顿关进了监狱,最后两国却竟然同时忽略这件事和这个人。
(杨厂长:喂我花生啊)
这天,他终于盼来了一天宝贵的休假。
一大早,刘光天就换下了那身总觉得太过正经的、钟铭亲自设计的,他命名为行政夹克的衣服,穿上他娘特意给他做的、料子挺潮的便装。
还特意从自家老爹刘海中那儿,“借调”
了两个腰杆笔直,行事却比较灵活的警卫跟在身后。
他学着自家弟弟刘光福那副做派,努力挺起胸膛,迈着自以为很霸气、实则有点外八字的步子,晃晃悠悠地上了南安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
。
立国才几个月,南安城的繁华程度已经远从前蒲甘时期的任何一座城市。
这繁华,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钟铭一个很“接地气”
的命令。
立国之初,他就找来钱鑫,让他从那个加强版的“豆包ai”
里,整理出了北方家里边天南地北、五花八门的数百种经典小吃配方。
然后,他把任务交给了正在南汉国国宾馆里当席大厨的何大清。
何大清起初还有点懵,但看到配方和钟铭许诺的丰厚补贴以及承诺让易中海给他寻摸个黄花大闺女的事儿后,他立刻拿出了当年在四九城谭家菜后厨偷师学艺的劲头,一头扎进厨房,带着几个助手,硬是把那些煎饼果子、肉夹馍、麻辣烫、臭豆腐、过桥米线、肠粉……等等小吃的做法一一还原、改良,适应本地食材。
之后,政务院下属新成立的“就业与民生服务处”
便开始运作,面向刚刚从东南亚各地迁徙而来、尚未完全安顿的华夏族人家庭,征集愿意从事小餐饮行业的。
何大清开班授课,手把手地包教包会。
学成之后,再由如今担任“城市管理与商业协调局”
局长(俗称城管总局)的傻柱,根据城市规划,给这些家庭分配合适的、干净整洁的固定摊位或小店门面,并统一管理卫生和秩序。
这才有了如今朱雀大街街上,香气四溢、人声鼎沸、摊位一个接一个的盛况。
各种熟悉的乡音吆喝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仿佛置身于四九城的某个热闹集市。
若是还靠原来蒲甘本地那些不是糊糊就是生拌、味道寡淡怪异的吃食,别说刘光天这样的“二代”
了,恐怕就连刚刚六岁,准备上小学棒梗估计都懒得上街闲逛。
刘光天左手举着一根削好皮的甘蔗,啃得汁水横流,右手时不时从路边摊顺点炸串、糖葫芦,身后的警卫兼跟班则负责付钱和拎包。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路人或敬畏、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心里那股“南汉顶级二代”
的舒爽感蹭蹭往上涨。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正当他晃到一个卖驴肉火烧的摊子前,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一个时,突然听到侧后方有人不太确定地喊他:“光天?……刘光天?是你吗?”
声音有点耳熟,带着点港岛那边的口音。
刘光天叼着甘蔗,有点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心想哪个不开眼的敢直呼本大爷的名字?不知道我爹是刘部长,我哥也是刘部长吗?
可当他看清喊他的人时,嘴里的甘蔗差点掉出来,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我靠!
蒋天养?”
站在不远处街边,一个脸上略带着些疲惫,但眼神依旧精亮的高大青年,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