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的变态,要是被误伤了可不好!
你不知道着杀人犯虽然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但
手段过于残忍,呕~”
阮·变态·惜文:……
阮母扶着阮父往卧室走:“行了行了,你快歇息吧,你看你脸白的都没啥血色了。”
阮惜文当晚就又前往了皇宫,她想要去验收一下自己的成果。
隐身的阮惜文看到皇宫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巡的禁军。
就猜到狗皇帝一定吓得不轻。
飞上被禁军团团围住的帝王寝宫房顶。
阮惜文用神识见到殿内龙床上,哪怕是在睡梦中依旧瑟瑟发抖,不断梦魇的年轻皇帝。
心里无比舒坦!
阮惜文微笑:过河拆桥的狗东西,老子吓不死你!
今后就头悬利剑般活着吧!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阮惜文又把皇帝的私库搬空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皇城都人人自危。
丢了私库的皇帝更是下令全力追查阉党一脉的赃款。
只可惜费时费力追查到的赃款只有三分之一,大头已经被阮惜文用各种方式送到了各地贫苦百姓手里,或者换成粮食用假名送到受灾地区了。
阉党被杀事件的风声过去后,便迎来了科考。
阮惜文和宇文夫人一起将宇文长安送到考场外。
宇文夫人:“儿啊,按平常发挥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宇文长安笑着应下:“儿子明白。”
阮惜文将赶制的方便食品递给宇文长安:“用热水泡泡就能吃,别饿着自己。
都是合规的,不会出问题,放心吃。”
宇文长安接过东西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惜文:“惜文,等我。”
阮惜文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应下:“好。”
宇文长安进入考场后,宇文夫人回了宇文家。
阮惜文则带着侍女去了自家的首饰铺子。
玲琅阁的许掌柜见到阮惜文快步出来迎接:“大小姐。”
阮惜文笑着点头:“许掌柜,我定下东西好了吗?”
许掌柜:“好了,大小姐楼上请。”
上了二楼,许掌柜取出一个木盒放到阮惜文的面前:“这就是了。”
阮惜文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男士墨玉雕刻打磨的玉竹簪。
确定玉簪和一月前画的图纸一模一样后,阮惜文取出一锭金子推给许掌柜:“大家辛苦了,这是额外的奖励。”
许掌柜笑着收起金子:“我替大家伙谢过大小姐了。”
阮惜文收好玉簪,婉拒了许掌柜的邀饭,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来了个急刹。
阮惜文快速拉住差点摔倒的侍女问车夫:“为何急停?”
车夫惊魂未定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前面有个坐轮椅的男人突然蹿了出来挡在了路中间,差点被马踩死!”
阮惜文:“多事之秋,要是不能让他让路,我们便绕路回家。”
车夫:“是。”
过了一会儿,车夫回来禀报:“大小姐,这人说他叫庄仕洋,有事单独求见大小姐。”
阮惜文神色不变:“不认识。”
侍女翠鸣皱着眉道:“开口就是单独求见,是想毁人清誉吗?赶紧绕道远离登徒子!”
车夫:“明白。”
孤注一掷的庄仕洋见阮惜文没出来不说,阮家的马车还打算掉头了。
赶紧大声喊道:“阮惜文!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几十年的夫妻,你不能这样……”
“停车!”
听见这无耻的话,翠鸣气坏了:“小姐,当着满街的人他竟敢胡说八道,我去打烂他的嘴!”
阮惜文拉住了翠鸣:“你打了他,就更说不清了。
我去。”
阮惜文掀开幕帘走出马车,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庄仕洋说道:“京城谁人不知,我阮惜文自出生起除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