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矛永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哥感觉不对劲,就问矛都,都护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矛都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什么都不肯说。
他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矛永,让他立刻动身,马上回都护府。
我哥说,他看着他们兄弟俩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矛永将他三弟矛都,拉进了旁边的一间空屋子。
我哥等在外面,心里七上八下的。
过了好半天,矛永才从屋里出来。
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像是天塌下来一样。
他走到我哥面前,对着我哥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说:“石猛大哥,都护府出了急事,我必须立刻赶回去。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我哥一把拉住了他。
我哥不让矛永走,非要他说出原因,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都护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矛永一脸焦急,对我哥说:“石猛大哥,你别问了,这件事关系太大,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哥一听这话,一下子就火了。
他猛地转身,把身后的房门重重地关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门前。
他对屋里的矛永和矛都说:
“你们把我石猛当什么人了?”
“我落难的时候,是你们矛家收留我,照顾我。这份恩情,我石猛一辈子都记着。”
“现在你们家里出事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
矛永看着我哥,故意装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他回过头,看了看矛都,说道:
“三弟,石猛大哥不是外人。要不,就把那封信,给石猛大哥看看吧?”
矛都立刻摇头,也装模作样地说道:
“大哥,这不好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祸事,怎么好连累石猛大哥。”
我哥听了,大喝一声。
“矛都!到底是什么信,快拿出来!”
矛都在矛永的眼色下,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慢吞吞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封用油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我哥。
我哥一把抢了过来,打开油布,里面是一封铜都城常见的竹浆纸信件。
那封信,是铜都城执信官何山,写给都护府大都护矛的。
信上的语气很严厉,就是一封责骂信。
信上说,矛作为联盟的大都护,为何迟迟不听调遣?为何不去收捕彭头山城的叛贼石猛?
信的末尾,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矛立刻发兵,平定彭头山城。
我哥看完,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拿着那封信的手,都在发抖。
他问矛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矛都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他那套编好的说辞。
他说:“石猛大哥,这件事,说来话长。”
“云算自杀之后,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渔港城,传到了城主余波的耳朵里。”
“我听说,那个云算,是余波在铜都学宫时的同窗,两人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一样。”
“云算的死,让余波很伤心。”
“余波不相信云算是自杀的。他认定,是你为了夺取城主的位置,设计谋害了云算,然后对外宣称是云算自杀。”
“余波这个人,手里有钱,但没多少兵。他就想了个办法。”
“他弟弟余涛,不是娶了何山执政官的妹妹何月吗?”
“余波就拿了一大笔钱,去求他弟妹何月。让何月在何山执政官面前,替云算伸冤,让你血债血偿。”
“何山执政官本来就对你有偏见,再听了妹妹的话,当场就大发雷霆。”
“于是,何山就下了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