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保证啊……一想到杨小虎,我就手痒痒,怕忍不住揍他。”
王二狗道:“元立,你可是男子汉。你想想,要是你揍了杨小虎,你妈指定骂你——不过打你她舍不得下重手,但你爹就不一样了,你娘能往死里揍你爹。”
王元立看向老爹,王来喜正一脸骄傲——自己小儿子虽说调皮捣蛋,但疼妹妹啊,这点随自己,不愧是自己的种。
“我知道了,爷爷。”
王二狗拍了拍王来喜的肩膀:“老大,你和媳妇杀几只鸡。老话说得好,谁言女子不如男,她们吃饭的时候,那劲头也挺足的。”
六个姑娘不乐意了——前不久老师还说她们饭量小,不收她们饭钱,现在又说她们能吃。王二狗赶紧走到薛知宁身边,给媳妇捏肩捶背。
薛知宁问:“你说校长是个危险的职业?”
王二狗赶紧摇头:“媳妇,那不一样!韩邱那小子还是数学老师,这才招恨啊!咱们大队的孩子都是他的学生,除了咱们大孙子,哪个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看她们做数学题时一个劲挠头,再这么下去,指定得少年秃!”
倒不是柳家村搞特殊,只让校长教他们大队的孩子,主要是新来的学生都是一年级水平。别看他们在自己大队读了几年书,那都是莆田学历啊,水平跟后世那些混日子的教授似的,水得很。
王元青刚接触数学的时候,也天天挠头。王二狗跟他说,头发掉光了,才算迈入数学界的门槛。那段时间,李雪天天守在儿子身边,就怕他把头发挠光。
薛知宁转过头:“那你说我危不危险?”
王二狗小声道:“对别人来说不危险,不过对我来说……嘶!疼疼疼!你看,媳妇,我没说错吧?”
燕京,第一批药物终于可以售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