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从货架深处拿出半瓶散装白酒、一小卷干净的(相对而言)纱布、两瓶矿泉水和几个看起来硬邦邦的馒头。
“镇子小,没诊所。这个,凑合用。”他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将东西推过来,“班车三天一趟,昨天刚走。”
三天?
林星遥心里一凉。
陆深等不了三天。
隗的追踪印记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寻山会的人可能随时会找到这里。
“谢谢。”她低声道谢,拿起东西,快步离开了店铺。
老陈那沉默而审视的目光,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回到柴房,她先给陆深清洗了伤口,用烧酒消毒时,他身体的剧烈颤抖让她几乎握不住纱布。
喂他喝水更是困难,大部分都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林星遥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必须做点什么!
不能坐以待毙!
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损坏的卫星通讯器。
希望渺茫,但这是唯一的希望。
她将通讯器小心地放在一块相对平整的木板上,借着从柴房墙壁裂缝透进来的、逐渐西斜的阳光,打开了随身的微型工具组——这是她作为摄影师和科技爱好者从不离身的宝贝,里面有各种规格的螺丝刀、镊子、探针甚至微型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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