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紧了唇,什么也没说。那只贴在狯岳后背的手,力道却更加坚定了一些。
狯岳被半强制地搬回了病床上。善逸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小心,带着笨拙的认真,尽量避免触碰他那些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关节。
接下来的日子,善逸彻底成了他甩不掉的影子,或者说,是强行黏上来的、聒噪的金色膏药。
“张嘴,喝水!”善逸一手端着水杯,另一手捏着药丸,语气不容置疑,眉头紧锁,仿佛在完成一项关乎世界存亡的重大使命。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狯岳的后颈,动作尽量放轻,可指尖还是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
狯岳皱着眉,极其缓慢地吞咽下苦涩的药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颈部和胸口的肌肉,带来一阵闷痛。他闭上眼,试图隔绝那张近在咫尺、写满过度担忧的脸。
然而隔绝是徒劳的。善逸的声音无孔不入。
“炭治郎那个笨蛋!还有伊之助那个野猪头!”善逸一边拧干温热的毛巾,一边愤愤不平地抱怨,声音因为用力而拔高,打破了病房里压抑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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