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快,显然也在适应重伤初愈的身体。伊之助则暴躁得多,他光着精壮的上身,汗水在裸露的皮肤上闪闪发亮,正对着一个沉重的石锁较劲,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哈!给本大爷……起来!”他试图把石锁举过头顶,肌肉虬结绷紧,石锁摇摇晃晃,最终还是“砰”地一声砸回地上,溅起一片沙尘。
“可恶!”伊之助一脚踹在石锁上,野猪头套下的眼睛喷着火,“这破玩意儿!还没本大爷以前随手扔的树桩重!”他烦躁地抓着头套,显然对自己的退步极其不满。
炭治郎做完一组,撑着膝盖喘气,看到伊之助的样子,橘红色的眼瞳里带着温和的鼓励:“伊之助,别着急,我们慢慢来。能恢复到这样已经很好了。”他抹了把汗,目光转向树荫下气氛紧张的两人,脸上露出担忧。
伊之助顺着炭治郎的目光看过去,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喂!权八郎!那个金毛蘑菇头又在跟黑毛刺猬吵什么?烦死了!吵得本大爷都集中不了精神!”
炭治郎无奈地笑笑:“善逸是担心狯岳先生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决定过去看看能不能缓和一下气氛。
就在这时,一个如同清泉击石般、充满活力又带着点咋呼的少年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训练场入口的方向响起,穿透了操场上略显沉闷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