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和我都是外来人。”
善逸咬紧下唇,结合炭治郎的种种异常,却又诡异地合理起来。
是啊,如果是那个经历了失去所有亲人、目睹无数同伴惨死、最终亲手斩下好友头颅的灶门炭治郎,怎么可能还对世界抱有如此毫无阴霾的温柔?怎么可能对“狯岳”这个名字和存在毫无波澜?
原来……他们并非同行于一条赎罪之路的旅人。炭治郎行走在一条被“优化”过的、相对光明的路径上,而他和我妻善逸,则依旧在原本那条充满荆棘、污秽与绝望的泥泞小道上挣扎。
孤寂和冰凉的愤怒涌上善逸的心头。这愤怒并非针对炭治郎,而是针对那操控着一切的、无形的“剧本”和“命运”。
“所以……”善逸的声音嘲讽,“我们这些‘变量’,就活该被一遍遍碾碎,按照写好的剧本走向灭亡?而那个‘锚点’,就能相对轻松地完成他的使命?甚至……可能再次获得我们求而不得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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