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感的眼神，望着他。
“梧空……”白晶晶轻声呼唤，带着不确定。
孙梧空身形缓缓落下，来到众人面前。
他看着白晶晶眼中的泪光，看着通臂猿猴和刑天眼中的复杂，看着沙悟净那难以掩饰的悲痛，看着妙善和孔琳姐妹的担忧。
他深吸一口气，混沌色的眼眸缓缓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只是那清明深处，多了一份亘古的沧桑与坚定。
“我，还是我。”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融合后的低沉，却依旧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孙梧空，“孙梧空。”
他看向沙悟净，沉声道：“沙师弟，大师兄……他并未完全消失。他的意志，他的战意，他已与我合一。从此，我即是他，他即是我。我们，会一起完成他未竟之事。”
沙悟净虎躯一震，看着孙梧空眼中那丝熟悉的桀骜金光，泪水再次涌出，重重地点了点头。
通臂猿猴走上前，重重拍了拍孙梧空的肩膀，瓮声道：“俺知道！老大的选择，俺懂！以后，你就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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