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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两者兼具。
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脾气不会太好。
方晓东暂时还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大牛已经去查了。
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而且此人的行踪，也确实有些古怪。
虽然说话做事，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异常一般。
但方晓东就是感觉这个女人确实有古怪。
“再跟几天看看。”
就在此时，大牛从旁边走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两人朝着旁边的公园走去，后面自然有人上前，继续跟着这女人。
他们都是专业的。
“怎么样？”方晓东问道。
虽然没有问出具体的问题，但大牛懂方晓东要问什么。
大牛点头：“查到了，这女人叫习菲子，在卫生部门上班。
她老公是武装部的，那男人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我们的人去调查过，以往没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发生。”
方晓东点点头，来回走了两步：“这就对了，在卫生部门上班，就有机会触及这些事情。
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正好和她的工作有关。
我怀疑，她在这一次的事情内，有很大的责任。”
思考了一下，方晓东道：“既然没有其他的头绪，那就以她为突破点，她的家人，都要盯着。
这女人，我亲自盯着。”
事情有了一些突破口，方晓东猜测，这一次的事情，和那些破坏分子有关。
敌人亡我之心不死，要保持警惕啊。
大牛有些好奇的问道：“就是一个流感，也没有什么破坏力。他们这是图什么？”
方晓东却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你以为的没有破坏力。但实际上，我却觉得破坏力还是不小的。
老人和孩子的抵抗力弱，安溪市这边，实际上是有不少人去世的。”
别看流感好像对青壮年没有影响，但家里有人出问题，难道就不会影响到青壮年吗？
何况，老人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可以帮忙做很多事情。
孩子更是家庭的希望，是未来。
谁说没有威力的？
“行了，这些事情，咱们就不讨论了。”
方晓东拒绝废话，他以前也觉得流感好像没什么。
但和秦晚晚聊过之后，方晓东是知道的，流感也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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