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ne前辈一起拍摄真好啊,Irene前辈真的超级漂亮!”
蓝玉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每次见到裴珠泫都会感叹,她的美貌堪称伟大,完全不惧任何妆造。
飞机这时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宫脇咲良条件反射地抓住扶手,手指不经意间覆上蓝玉的手背。
两人同时僵住,又同时撤回,蓝玉注意到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抱、抱歉。宫脇咲良结巴了一下,迅速把手藏到毯子
蓝玉掏出Switch准备玩会儿游戏,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宫脇咲良,发现她只警觉的兔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目光紧盯前方座椅后背的安全须知卡。
见到自己拿出游戏机后,她貌似很感兴趣,眼神时不时就会瞟过来。
你玩《动物森友会》吗?指了指自己正在玩的游戏。
啊...玩的。宫脇咲良微微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雪地上,不过最近...没什么时间。
对话就此断线。
蓝玉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上次在美容院中的交流并没有拉近他跟小樱花的距离,她还是太过内向了。
空乘送来飞机餐时,宫脇咲良的拘谨达到了顶点——她接过餐盘的动作像是拆弹专家在剪电线,连塑料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都会让她肩膀一颤。
蓝玉看着她小口小口咀嚼沙拉的样子,莫名想起宁艺卓小时候养过的那只仓鼠。
蓝玉吃完最后一口意面,决定结束这场折磨:“我昨晚没休息好,你帮我接着玩吧。”
不容小樱花拒绝,蓝玉把Switch往她手中一塞,戴上真丝眼罩,调整座椅角度,很快在引擎的白噪音中沉入梦乡。
梦境支离破碎。他梦见自己在洛杉矶的酒店走廊奔跑,手里攥着南宫茜留下的纸条;梦见机场登机口变成了《动物森友会》里的狸克商店;最后梦见自己靠在某个柔软的东西上,闻到了淡淡的樱花香气...
……
蓝、蓝玉xi...?
一个细若蚊呐的声音钻入耳膜。
蓝玉皱了皱眉,下意识往温暖源又蹭了蹭——这个意外地舒服,虽然有点硬,但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
那个...晚餐...
声音更近了,带着明显的慌乱。
蓝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做梦,猛地扯下眼罩。
刺眼的机舱灯光让他眯起眼,视线聚焦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通红的脸蛋。
宫脇咲良保持着雕塑般的坐姿,只有脖子以上微微转向他。
她浅棕色的瞳孔因为紧张而放大,鼻尖上凝着一滴细小的汗珠,粉色的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而最要命的是——蓝玉此刻正舒舒服服地枕在她单薄的左肩上。
我...我们...宫脇咲良的睫毛快速颤动着,声音带着哭腔,空乘小姐要来送晚餐了...
蓝玉弹簧般掰正自己的脖子,脖子因为长时间保持别扭姿势而发出抗议的咔响。
他看了眼手表——距离入睡已经过去六小时,距离航班降落还有两小时左右。
我睡了多久?蓝玉揉着酸痛的颈椎,我是说...这样...
宫脇咲良的肩膀终于获得自由,她极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关节,动作轻得像是怕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
两、两个小时左右...她的视线黏在自己膝盖上,我看您很累的样子...就没...
蓝玉瞪大眼睛:你就这么当了两个小时的人肉枕头?
这句话让宫脇咲良从耳尖红到了锁骨。
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奶油色卫衣,此刻领口露出的肌肤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活像樱花从脸上开遍到了全身。
不...不完全是...她结结巴巴地解释,中间有、有稍微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