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包和王三千等人离开了,这时候马济农担忧的凑到了林物生的边上。
“生哥,您真认识那小鬼子的少佐啊?还愣是俩少佐朋友?介小鬼子可真不是人揍的玩意儿,损到家了!
您怎么跟他们搭搁上了呢?”
林物生闻言小声地说道。
“小马啊,您介就不明白了吧?我介可不就是借力打力呗!
那俩少佐也就是照过面儿罢了,知道个名号儿。
我这不就是认识个洋行的掌柜的,是个倭国人,你们也知道的,就那个吉田,他不是让人给宰了嘛?我就跟着帮着拾掇了下后事,就跟他们搭上了,算不上嘛好朋友。
再说现如今这世道复杂,嘛朋友不得有俩?咱就是普普通通过日子的人,不过是为了自保呗!
您看看,我把这两人给抬出来,孙大包和王三千都不敢讲话了。”
马济农闻言仔细的看了看林物生,想要确定林物生是不是说的假话,但是林物生面不改色,他也就放弃了,不过,最后还是劝了林物生一句。
“生哥,反正我瞅着介小鬼子就不是人揍的,损到家了!
可不能跟他们搭搁,要不介到时候锄奸团的再加上各路人马潜伏的抗倭人儿,保不齐就得要了您的小命儿!”
林物生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所以啊,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甭往外头说,不然兄弟我死了,半夜给你托梦啊。”
听着林物生这开玩笑的话,马济农笑着说要是林物生真死了,恰好可以投胎给他做儿子,到时候他一定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林物生闻言,看这个不怎么会开玩笑的马济农都愣了一下,啥玩意儿?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要当我爸爸?
林物生抬腿就给他一脚。
“我给你当爹还罢了,麻利儿的,瞅着点儿!
今儿还没捞着嘛油水呢!”
随后马济农又询问林物生,刚才听说他家在搞修建,是不是缺钱了,所以才这么急匆匆的想要捞油水。
林物生也没有反驳,直接就认可了他的说法,他还以为马济农会借钱给他呢。
结果,这小子居然告诉林物生,他知道一个放印子钱的大户,利息不高,而且不是九出十三归,和银行里面的高利贷一样才三分利,不过要熟人介绍和担保。
林物生闻言盯着马济农。
“小子,你是不是借了人家的印子钱?”
看着林物生那眼神,马济农连忙摇头。
“哪儿能介是啊,生哥!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介人,花钱都抠搜着呢!
再说现如今还有媳妇了呢,哪儿能去借印子钱啊!
我这不就是瞅着您急用钱,这才给您琢磨了个招儿嘛!
我跟您说实在的吧,介个放印子钱的就跟我们家在同一条胡同里,他们家介是地道的四合院子,那以前可是有钱的主儿家!
现如今估摸着日子过得有点儿紧巴了,这才琢磨出放印子钱介个招儿。
再说利钱也不算高,也就是三分利,一百块大洋一个月才三块大洋的利钱,也不是驴打滚的利,我觉着还凑合能用。”
林物生闻言点了点头,年化利率百分之三十六,确实是高利贷了,不过却也比一般放印子钱的要好很多,毕竟像是赌场里面的九出十三归,还是利滚利的,年化利率都过百分之五百了。
“还是别介了!
借钱的窟窿,那可是越填越大呢!
你也甭琢磨着去借。
要介是你真缺钱,跟我说,往后我捞着油水分你点儿!”
听着林物生的话,马济农也没有说话,只是瞟了一眼林物生,对于林物生,马济农也是很奇怪的,说他好赌,工资赌完了就不赌了,听说他娶媳妇了,好像是被老谭给说了一顿,然后说戒就戒,说他好,他吃拿卡要,说他坏,他现在连拉胶皮的都不搜刮了,只吃那些大户,矛盾,但是又比较现实,好像就是真的为了爽快和活着。
不过,马济农猜测最主要的还是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