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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头把信儿递出去,我哥们儿好多宰几个鬼子二狗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徐方闻言非常的高兴,脑袋如同捣蒜一样。
“爷您就擎好儿吧!
我徐方介些年在天津卫也不是白活的,特别是从我家落魄之后在南市混迹的这段时间,早齁儿清楚那帮给鬼子当差的缺德玩意儿了!
原先寻思留得青山在才能雪恨,现如今有爷跟哥们儿撑腰,我可算找着活泛劲儿了!
三天!
管叫四儿办得萝卜就酒,嘎嘣脆!
好歹幼时念过几天私塾,给您画的地图准保比煎饼馃子还透亮,街巷门牌标得明明白白儿!”
林物生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拿出来了两叠钱。
“介点儿活动钱儿您揣稳喽!
花秃噜了随时找我拆兑。
可有一样儿,腰里揣上子儿也别乍翅儿,咱得学那夜猫子进宅,悄默声儿把事办利索喽!
见势不妙赶紧尥蹶子撤,别跟那二愣子似的硬顶!
要是手底下有靠得住的老哥们儿,能支应着搭把手也行,该给钱给钱。
要是他有鬼子汉奸介类仇人,也可帮着报上来,自有人去处理,可甭管跟谁,都别说背后有我这号人。
往后也不晚再来找我了,要是有消息要给我,你找个借口在白天的时候从营口道路过就成了,黑天了我会来找你。”
徐方闻言心头一喜欢,再次和林物生保证,以后林物生的情况,他一定烂在肚子里,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绝不会往外咋呼。
看着徐方这十几岁的年纪脸上出现的不该有的坚定,林物生松了一口气。
然后再次交代了他一下,让他调查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就让他离开了。
徐方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林物生也离开了,本来是准备独自过中秋的,但是想了想这光喝酒有什么意思?
还是去杀人吧,这张友和王三千,干的都不是人事,早就该死了,多留着也是个祸害。
既然如此,那他林大善人怎能不帮他早点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