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物生跟着佟二一行人来到了一个酒楼附近,酒楼老板已经在等着了,看了一眼酒楼招牌,福临酒楼,这名字取得好啊,福临酒楼,这不是和他扶灵很像?
看到了酒楼之后,林物生当即离开了,钻进了一个巷子里面,给自己换了一身装备,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目的嘛,自然就是为了去找徐方了。
来到了庆善大街尽头的破庙。
“介尼玛周志也忒不是东西了!
前脚刚把陈权的脚脖子给撅折了,后脚又叫人把大春的腿给卸了!
要不把介个场子找回来,我徐方算白在天津卫混了!”
结果刚刚到,就看到了五个人围在破庙神像前面的火堆旁,火堆后面还有一个人躺在木板上,已经经过了包扎了,应该是去过医院了。
“方哥,甭说了,这周志不是咱们能惹的,这狗东西背后是刘黑子,刘黑子的背后是小鬼子,咱们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是算了吧,这次幸好方哥你能弄来钱,要不然大春这条腿就真废了。”
坐在火堆旁的徐方手里拿着一根柴火在火堆里面翻,听着坐在边上的另外一人也就是上次受伤的那个人的说话,片刻后将柴火丢进了火堆里面。
“陈权,介事儿可由不得咱说算就算!
我可咂摸出味儿来了,周志介王八蛋是盯上小静了!
虽说不准他们抓一姑娘家想干嘛,但准没憋好屁!
介尼玛就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忒腻歪人!
不给他来个了断,咱这辈子算崴泥没完了!”
听着徐方的话,边上的陈权也点了点头。
“没错儿,这周志绝对不是简单的就想揍我一顿,这狗东西想要钱想疯了,想拿咱妹妹换钱,咱们不能让他得逞。
但是咱们也得要有个退路啊,要不然等着这狗东西势力再大点儿,咱们可真就没法了,要不然,咱们花点儿钱去加入青帮的脚行算了,到时候有青帮罩着,即便是周志也没法。”
徐方摇了摇头。
“脚行?介可去不得!
那青帮进去容易出来难,整个儿一泥潭!
我早琢磨好道儿了,昨个儿我救了英租界洋行一个账房,人家答应匀我个伙计的差事。
甭管挣多挣少,至少是份儿瓷实嚼谷!
我打算让你先顶进去,等咱站住脚了,立马儿租间房,说嘛也不住介破庙了!
大春呢,等你这腿好了,我指定给他划拉个安身立命的营生。
小金跟小静更甭说,往后都得送学堂里念书去!
周志介王八蛋,你们更甭管,我自有法儿板倒他!”
听着徐方的话,陈权诧异的看了一眼他,眼眶有些热,他没想到徐方碰到这好事,没有先想着自己,而是想着他的这帮兄弟。
“哥,那你呢?我咋瞅你近来老跟西头那帮嘎杂子走动?那帮人可都嘛好鸟儿?整个儿一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主儿,认钱不认人!
我真怕你让他们给带坑里,到时候崴泥可就晚啦!”
这时候在边上的小金,徐方的弟弟看着徐方小声的询问。
听着徐方的问题,陈权也连忙疑惑的看着徐方,然后说道。
“徐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碰上啥过不去的坎儿了?最近瞅你神神秘秘的,跟西头那帮嘎杂子都腻乎上了?早先你可是拿正眼瞧他们都嫌费劲!
有啥事儿你不能跟兄弟们言语一声?非得自个儿硬扛着,这还拿我们当瓷实的吗?
再一说,咱们那血仇可还没算清账呢!
你家的仇人是死了可我和大春爹娘那笔可还悬着心呢!
你这会儿给我们张罗营生,我们心里揣着这事儿,干啥能有心思?肝儿颤啊!”
听着陈权的话,徐方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里头的道道我很难和你们细说,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们,仇,咱指定得报,仇人,一个都跑不了!
眼下先张罗个正经嚼谷,不光是为从这破庙搬出去,更是给报仇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