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物生在家里练功的时候,法租界的一区一处别墅里面,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父女二人正在激烈对峙,两人在楼上争吵得很厉害。
“爸爸!
您要介么不管清轩,您就只当没我介个闺女吧!
我太寒心了!
好家伙您帮小鬼子干那么多缺德事儿,到今儿个还执迷不悟,还琢磨当那警察署长?
您可真行!
白供我念书了?我学的是家国大义、匹夫有责,可没学过卖国求荣、祸害老百姓!
我的爸爸哎,咱爷儿俩走吧,一块儿找清轩去!
他舅舅都失踪了,人家怀疑是让人害了,根本就不是卷款跑啦!
爸爸,我求求您了,收手吧!”
听着丁珊珊的话,丁文会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一样。
“珊珊,这些事爸爸一直瞒着你,就是想护你一个清清白白。
肯定是叶清轩那小子给你灌了迷魂汤!
你妈走得早,我独自把你带大,含辛茹苦,我图什么?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看着丁珊珊那不屑一顾的样子,丁文会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苦口婆心的继续说道。
“我跟齐敏元不一样,我是个商人。
商人若是不重利,还叫什么商人?这年头,谁都靠不住,唯有金银傍身才是真的。
你以为爸爸看不清眼下局势?我是退不出来了啊!
这条路一旦走上,就只能走到底。
若是半途而废,你我父女便是死路一条。”
丁珊珊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向了丁文会。
“爸爸爱财,对权位毫无兴趣。
这警察署长,岂是我真心所求?我是见齐敏元使了金蝉脱壳之计,才决心搏上一把。
珊珊,你听话,等爸爸当上署长,借鬼子铃木推广银联券的势头,再拿下两三个区,几百万的财富便唾手可得。
届时去了国外,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够我们几世无忧。
若想做生意,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说着他又想到了叶清轩。
“到时候如果是你还舍不得叶清轩,我也可以把他带走,我知道你找得到他,我一直都知道你们俩有秘密基地,可以找得到对方,现在小鬼子到处通缉和追捕叶清轩,我都没有举报他,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至于你说的卖国求荣,那我们也得先顾上自己啊,你若实在心有不忍,到时我们拿些钱财资助一些对抗小鬼子的力量,换个‘爱国商人’的美名也未尝不可。
可眼下万万不能收手!
如今我就算抽身,也是身败名裂,小鬼子不会放过我,华原界更容不下我们父女。
你只需安心听我安排,爸爸一定会为我们谋个好结局,好吗?”
听着丁文会的苦口婆心,丁珊珊感觉他的每一句都是在敷衍,她只能再次哀求丁文会。
“爸爸,我不求我们大富大贵,我只希望我们平平安安的,我们现在就走吧,我们带着清轩一起走,我们去法兰西,我们去英吉利,我们去天涯海角,现在收手不晚的,好不好?”
丁文会闻言直言不可能,但是看着女儿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是苦口婆心的继续解释道。
“珊珊,眼下这光景,岂是咱说走就能走的?你当门外那些人是护咱周全?实则是将咱父女看得死死的。
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丈深渊啊。”
他来到了丁珊珊的面前,想要抱着丁珊珊,但是丁珊珊感觉看到丁文会都受不了,丁文会难受的继续说道。
“爸爸跟你说句心里话,这钱财,咱若不取,也自有旁人取之。
与其让小鬼子将咱的命运攥在手里,不如爹借此机会,为咱家谋个安稳。
只要我谋划得当,也绝对能够和齐敏元一样,就用一招‘金蝉脱壳’就能悄无声息的远走他乡。
留给小鬼子们的不过是一对比废止。
到那时,天高海阔,又何须理会身后之事?”
丁文会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