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不定在阿力家里设了陷阱。
我把‘护身咒’画在你们的袖口上,遇到邪气能自动触。”
他从布包里拿出朱砂笔,在林夜和苏清语的西装袖口内侧,快画了一个小小的七星符,符画完的瞬间,袖口闪过一丝淡金色的光,很快消失。
晚上七点半,林夜和苏清语驱车来到城西老城区。
福安里是一片几十年前的老居民楼,楼道里的灯泡坏了大半,只有每隔两层楼的应急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下,楼梯扶手掉了漆,露出里面生锈的铁管,每踩一步,楼梯板就出“吱呀”
的响声,像是随时会断裂。
走到5o2门口时,林夜注意到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还能听到里面传来“沙沙”
的声音,像是在翻东西。
他抬手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过了几秒,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探出头来——正是阿力。
他穿着一件洗得白的蓝色t恤,头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到林夜和苏清语时,眼神先是慌了一下,飞快地瞟了一眼门后,然后强装镇定地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事吗?”
林夜出示了特别行动组的证件,声音平静:“我们想了解一下,最近你组织的广场抗议活动,是谁让你做的?那些转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阿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门把手,指节泛白:“我……我就是看不惯行动组欺负人,自愿组织的,没有谁指使我!”
他说着就要关门,林夜伸手挡住门,力道不大,却让他关不上。
“阿力,我们已经查到你的银行卡转账记录,还有那些水军账号的ip。”
苏清语拿出手机,调出转账截图,“你要是现在说实话,我们可以算你是被胁迫的,从轻处理。
要是等我们找到证据,后果就不一样了。”
阿力的肩膀垮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挣扎。
他沉默了几秒,终于侧身让他们进来:“你们进来吧……别出声,里面还有人。”
林夜和苏清语走进屋里,一股刺鼻的泡面味和霉味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米,地上堆着没洗的衣服和空泡面桶,桌上放着一台旧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还开着抗议标语的文档,旁边是一叠打印好的传单,传单边缘印着一个细小的黑色乌鸦图案——那是邪影教的标志。
里屋的门帘被掀开,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女人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在一个小女孩的脖子上。
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恐惧,却不敢哭出声。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女人的声音沙哑,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阿力,我早说过,别跟他们废话。”
阿力脸色瞬间变了:“小雅,你别伤害我女儿!
有事冲我来!”
林夜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桃木刀,眼神紧紧盯着女人的手:“把刀放下,孩子是无辜的。
你是邪影教的人?阴煞核在什么地方?”
“阴煞核?”
女人冷笑一声,刀又往小女孩脖子上靠了靠,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你们还没找到啊?不过也快了——今晚十点,钟楼那边会有‘惊喜’。
你们要是敢动,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孩子!”
苏清语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手指在手机上快操作,给玄灵子了定位和消息:“5o2有邪影教成员挟持人质,目标可能是钟楼,请求支援。”
“钟楼?”
林夜皱起眉头,想起城西的那座民国钟楼,之前苏清语整理的“灵异敏感点”
里提到过,那座钟楼在二十年前,有个钟表匠全家自杀,之后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里听到孩子的哭声,“你们想在钟楼做什么?用阴煞核引灵异危机?”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往门口退了退:“让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她推着小女孩,一步步往门口挪,阿力想上前,却被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