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学习并实践过无数次。同时，他感觉到系统空间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袋子。
“浩子，别发呆了。去找找看，这层楼还有没有空着的塑料桶，要大一点的。另外，看看有没有细沙、小石子之类的东西，还有，干净的棉质衣物或者毛巾也多找一些来。”林凡立刻开始分配任务。
王浩虽然不明所以，但对林凡已经建立了信任，立刻应声而动：“好嘞，凡哥！”
两人分头行动。林凡再次仔细搜索了同层几户已清理过的住宅，重点寻找合适的容器和滤材。王浩则负责力气活，从一户人家的阳台花盆里挖出已经板结的土块，小心地筛出里面粗粝的砂石，又从一个废弃的鱼缸装饰底砂里弄到了一些相对干净的小砾石。
十几分钟后，物资在客厅里汇聚。
两个原本用来装饮用水的巨大蓝色塑料桶（其中一个被林凡从中间切开，变成了上下两部分），一小堆洗净的细沙，一小堆筛选过的砾石，几件撕开的纯棉t恤衫，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空塑料瓶。
林凡将系统空间里的那包活性炭取了出来，看起来就像一包普通的黑色木炭颗粒。
“凡哥，你这是要……做过滤器？”王浩看着这些材料，隐约猜到了林凡的想法，但脸上写满了怀疑，“这能行吗？那些雨水看着就吓人。”
“理论上可行。活性炭能吸附异味和部分化学污染物，砂石和砾石层过滤悬浮物和杂质，棉布做初步过滤。”林凡一边解释，一边按照脑海中的蓝图开始动手。“这是目前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总不能活活渴死。”
他首先将切开的半个塑料桶倒置，作为过滤器的上层。在底部钻了几个小孔，铺上一层棉布，然后依次倒入细细的活性炭颗粒、一层砂石、一层更粗的砾石。每铺一层都用另一层棉布稍微隔开，防止材料过度混合。
随后，他将这个“过滤头”架在了另一个完整的塑料桶上。
一个结构简单、甚至有些粗糙的多层滤水装置就这样完成了。
王浩看着这个像是小学生科技手工课作品的家伙，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这真的能喝吗”这句话咽了回去。他选择相信凡哥。
“走吧，去天台。收集雨水去。”林凡抱起过滤器，语气不容置疑。
“现在？”王浩看了看窗外永恒的昏暗，“那雨可能有腐蚀性……”
“所以才需要过滤和煮沸。这是我们必须要冒的风险。”林凡已经走到了门口。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装置搬上天台。永夜下的空气潮湿而阴冷，天台地面上果然积攒了一些不久前的雨水，水洼表面泛着一层诡异的微光，散发着淡淡的酸味。
林凡将过滤器放置在相对平整的地方，小心地将一个相对干净的塑料瓶剪开，作为水瓢，将积水洼里浑浊的雨水一勺勺舀进过滤器的上层。
王浩紧张地看着。
浑浊的、带着异色的雨水缓缓渗过棉布，流过砾石层，再渗透砂石层，最后经过活性炭的细细过滤，一滴滴，汇成细流，落入下方承接的塑料桶中。
速度很慢。
但两人都屏息凝神地注视着。
最初流出的水依然带着淡淡的黄色，但相比之前那令人不安的浑浊酸雨，已经清澈了太多。随着过滤的持续，水流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接了大约小半桶后，林凡示意可以了。
他们将这第一次过滤产出的水小心翼翼地搬回房间。
“现在，是最后一步。”林凡找来一个相对完好的不锈钢锅，将过滤后的水倒入其中，放在从隔壁找来的便携燃气灶上（气罐也是搜刮物资时找到的）。
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水渐渐加热，开始冒出蒸汽。
煮沸的过程，不仅能杀死可能存在的微生物，也能让一些挥发性有害物质进一步消散。
十分钟后，林凡熄灭了火焰，让水自然冷却。
时间仿佛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