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目标不再是门框，而是直取老大！
箭矢的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老大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闪避动作，只觉得头皮一凉，耳边听到“嗤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
箭矢紧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将他那顶脏兮兮的绒线帽瞬间射飞，牢牢地钉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枯树的树干上！箭尾同样高速颤动，发出死亡的嗡鸣！
老大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冷汗湿透了内里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刚才箭矢掠过时带起的劲风刮过头皮的刺痛感。
只要再低一寸，哪怕一寸……他的脑袋就已经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爆开了！
这不是警告。
这是最后通牒。
对方拥有随时取他性命的能力，并且毫不介意展示这一点。之前的门框一箭，是给对方一个机会。而这一箭，是掐灭对方最后一丝幻想。
“走！快走！！！”老大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惊恐地嘶吼一声，甚至顾不上捡起自己被射飞的帽子，第一个转身，连滚爬爬地朝着街道另一端仓皇逃去。
其他三人早就吓破了胆，见老大跑了，更是魂飞魄散，发一声喊，丢下那根充当撞门锤的金属杆，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狼狈不堪地跟着狂奔而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那两支兀自颤动的箭矢，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安全屋内，王浩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都有些发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上。一场潜在的灭顶之灾，竟然就以这样一种方式，被林凡用两支箭矢化解于无形。
“凡……凡哥，他们跑了！真的跑了！”他激动地看向林凡，眼中充满了敬佩和后怕。
林凡也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将复合弓放下。他的额角也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刚才那两箭，看似轻松，实则对心理素质和射击精度要求极高，尤其是在这种紧张的压力环境下。第一箭是震慑，第二箭是精准的死亡预告，分寸拿捏必须恰到好处。
“嗯。”林凡应了一声，走到窗边，再次用潜望镜仔细观察了楼下和街道远处，确认那四个人确实已经彻底离开，没有耍什么回马枪的花招。
“太好了！凡哥你太厉害了！两箭就把他们吓跑了！”王浩兴奋地挥了挥拳头，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但林凡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轻松，反而更加凝重。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转过身，看着王浩，语气严肃地泼了一盆冷水，“我们只是暂时吓退了他们，并没有真正解决麻烦。”
王浩的兴奋劲一下子冷却下来，不解地问：“为……为什么？他们不是怕了吗？”
“他们是怕了，但也记住了。”林凡走到墙边，指着楼下单元门的方向，“他们知道了这栋楼里有活人，有远程武器，而且态度强硬，不会轻易屈服。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他们知道了这栋楼‘有货’，值得冒险。并且，他们大致判断出了我们可能所在的楼层范围。”
王浩一愣，仔细回想，脸色渐渐发白。确实，那两箭虽然是从窗帘缝隙射出，但大致的方向和高度的确会暴露他们所在的大致位置。对于那些常年在底层挣扎、嗅觉敏锐的掠夺者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那……那他们会不会叫更多的人来？”王浩的声音又开始发抖。
“很有可能。”林凡走到那支钉入门框的箭矢对应的窗口方向，目光锐利地扫过楼下街道和更远处的废墟，“四个人，武器简陋，面黄肌瘦，不像是一个大团伙的核心成员，更像是被放出来搜寻物资的‘鬣狗’。他们吃了亏，很可能回去报告给更强大的头目。下一次来的，可能就不是四根废铁，而是更有组织、装备更好，甚至可能拥有 firears 的人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王浩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