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个疯子，但我不是人类的叛徒。我从未想引来...那个。”
没有等待回应，先知走向控制台的一个附属终端，开始操作。权限仍然认可他。
“这个过程不可逆。”先知平静地说，“而且会杀死所有与引导塔连接的人——包括我自己。我的意识已经与网络连接太深。”
林凡想说些什么，但先知抬手阻止：“不要浪费我的牺牲，林凡。选择一个更好的未来。”
他按下最终确认键。
基地外，所有的引导塔同时发出刺目的光芒，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爆炸！巨大的能量脉冲直冲云霄，击中正在准备攻击的虚空潜行者！
那东西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尖啸，暂时被能量冲击干扰了行动。
“逆转进程完成百分之九十！”系统提示。
最后的几分钟仿佛永恒。终于，系统发出提示：“灵能逆转协议完成。源晶能量耗尽。”
控制台上的黑色晶体化为粉末。窗外，天空中的虚空潜行者开始变得不稳定，仿佛失去了锚点，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入侵者也似乎失去了能量来源，开始撤退或失去行动能力。
寂静降临。战斗结束了。
人们疲惫地相视，来自不同时间线的幸存者们面面相觑，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现在怎么办？
林凡看着主屏幕上的数据。灵能逆转协议成功了，但并非完全有效。灵能风暴仍然会发生，但强度大大减弱，不会导致全球级别的灾难和变异。世界会改变，但不会终结。
“我们成功了...”末世时间线的王浩瘫坐在地，难以置信地说。
就在这时，基地的广播系统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守门人！
“精彩的表演，林凡。”那个扭曲的声音带着嘲讽，“但你真的以为这么容易就赢了吗？”
主屏幕上显示出一个新的画面：基地深处，一个隐藏的实验室里，躺着数十个处于休眠状态的人类。他们的样子与林凡认识的许多人惊人地相似——王浩、周卫国、苏婉、甚至林凡自己！
“克隆体...”守望者女人倒吸一口冷气，“先知准备了备用计划。”
守门人的笑声在广播中回荡：“净化协议只是开始，林凡。真正的计划是‘升华’——将精选的意识上传到新的载体中，成为新世界的神明。而这些身体...正是为你们准备的。”
画面切换，显示出一个巨大的上传设备正在启动。
“而现在，感谢你们提供的能量和基因样本...”守门人的声音充满得意，“第二阶段即将开始。欢迎来到...永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