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檀香,此刻却混杂了一丝因情动而升起的、灼热的体温。
我玩够了,也不想让忠心的手下在门外干等。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扬声道:“都退下吧,无事不要再来打扰。”
“是,尊上。”魑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脚步声很快便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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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吻落下的瞬间,空妄的大脑一片空白。
柔软、温热,带着她独有的、像是某种魔界奇花般的甜香,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他修行百余年,心如止水,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动荡。佛经里所说的“色相是空”,在这一刻尽数化为虚妄的泡影。
他本该推开她,用最严厉的言辞斥责她的胆大妄为。可门外响起的那个名字——魑臣,让他所有的理智瞬间崩盘。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将她拉到了屏风后面。
为什么要躲?
他自己也问自己。他是修仙界的圣子,光风霁月,为何要怕被一个鬼王看到?
可当他将她娇小的身躯困在自己与屏风之间,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听着外面手下的声音,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隐秘刺激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他像一个偷尝禁果的少年,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在虚空宗,他是万人敬仰的佛子,无人敢对他有半分不敬。可现在,他却和一个魔头,在她的寝宫里,做着如此……如此荒唐的事情。
她的每一句逼问,都像是在一层层剥开他伪装的硬壳。当她说“我是在意这些的人吗”时,他几乎要脱口而出“我在意”,可“佛子”的身份像一道枷锁,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亲近自己的模样,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独占欲。他无法想象,若是被魑沉看到刚才那一幕,那双属于她的、带着笑意的眼睛,那片吻过自己的、柔软的唇瓣,被另一个男人看在眼里,会让他心中燃起怎样可怕的妒火。
当她终于开口让魑臣退下时,他松了口气,可那股将她禁锢在怀中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贪恋着这片刻的亲密,贪恋着她身上惑人的气息,贪恋着这种心脏失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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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臣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寝宫内恢复了静谧。我能感觉到空妄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松懈,但他依旧没有退开,反而眸色幽深地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都让人退下了,你还这样呢?”我明知故问,抬手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滚烫的掌心将我的手腕完全包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暗哑,眸中情绪翻涌,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汹涌情感:“那你还想我怎样?”
他的眼神里有恼怒,有羞愤,更多的却是一种被我撩拨起来后无处安放的欲望。“你将我带到这里,又在魑臣来的时候……..如此戏弄我。”
“谁在戏弄你了?”我轻哼一声,挣了挣手腕没挣开,索性放弃,身体前倾,作势又要吻上去,“抱过来亲一口,不算戏弄吧?
这一次,他有了防备。身形一闪,便轻松地躲开了我的动作,退到了几步开外。但他没有走远,那双墨色的眸子依旧紧紧地盯着我,里面燃着两簇幽暗的火。
“你说去清风楼是因为我不懂哄人,”他一字一句,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那你现在这般又是为何?莫不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怒?”
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觉得有些无趣了。这场拉锯战,该结束了。
“行了,”我摆了摆手,意兴阑珊道,“你再计较这个,行吧!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劈得他神色瞬间晦暗不明。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语气却竭力维持着平静无波,“那我们的比试…….还有,你欠我的回答,要如何?”
“不欠,不回答。”我干脆利落地拒绝.“和你亲近,你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