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夫君，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梦……...”他低唤着我的名字，一抹动情的绯红染上了他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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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妄感受着体内那股精纯而强大的魔尊之力，它温和地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修复着被天道雷罚撕裂的伤口。但这股力量带给他的震撼，远比反噬的痛苦要强烈千百倍。
她将自己的根本给了他。
那不是一件法器，不是一瓶丹药，而是她身为万魔之尊的根基，“无色界功法”。这意味着，她将自己最核心最大的弱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面前。这意味着，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凭借这功法反过来克制她。
这份不顾一切的、毫无保留的爱，让他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喜。可与狂喜一同涌上来的，还有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怕了。怕这份爱来得太炽烈，去得也同样迅速。怕有朝一日，她会像现在这样奋不顾身地爱上他一样，又奋不顾身地离开他。
他不能允许。绝不!
他必须得到一个保证，一个绝对的、能束缚灵魂的保证。他要的不是她一时的忠诚，而是她永生永世的“永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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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开口：“既然如此，那便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好？”
“哪里都不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真的要去，我们一起去。”
“那便起誓。”他瞳孔深处，丝丝缕缕的魔气与血色交织缠绕，却被他淡然无波的圣洁表象完美地隐藏了起来。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个要求，“以你的道心起誓，永远不背叛我，永远留在我身边。”
以道心起誓，这是修仙者最重的誓言。一旦违背，轻则修为尽毁，重则道心不稳，神魂俱灭，身死道消。他要的，是一个绝对的、永恒的束缚。
我看着他眼中那抹隐藏在平静之下的偏执与疯狂，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心中反而涌起一阵奇异的满足与心安。这个高高在上的佛子，终于为我走下神坛，露出了他最真实的欲望。
“好。”我郑重地点头，举起三指，迎着他灼热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而决绝地立下重誓：
“我，梦，在此以道心起誓，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将留在夫君“妄”的身边，绝不背叛，绝不离弃。如有违背，道心不稳，身死道消!”
誓言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冥冥之中，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的灵魂与他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如此甚好………”他轻声说，抬手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你既已将无色界功法给了我，那往后，便由我来护你周全。”
他那张因失血和反噬而苍白的脸上，已然没有半分血色。
“夫人…....让你担心了。”
他话音刚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骤然变得急切起来“对了，无色界功法你给了我，你自己可还好？”
我柔声道：“我没事，只是传授而已，对我并无大碍。”
“夫人当真没事？”他不顾我的阻拦，吃力地支起身子，强行催动体内刚刚平复的法力，探向我的灵海。“若是因为我….....”
“没事，夫君你还好吗？”我打断他的话，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确实无恙。
他还是仔细探查了一番，确认我的灵海稳固，气息平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那份源自我核心功法的力量，似乎已经开始与他的佛力初步融合，在他体内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