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就收起你对前女友的好奇,”祝遥笛睫毛轻颤,表情迅速敛尽,退回到先前泾渭分明的距离,“不合适。”
变脸太快,笑容与礼貌都很虚假,尤其那句不合适,像在江凛心口砸了一颗石头。
他唇线一紧,手指微动,往前半步似乎想抓她。祝遥笛瞄到拐角一道人影,后退着拂开江凛的手,转身走了。
谢纹洲过来寻人,刚好看到这一幕。
“谈崩了?”他目送着祝遥笛的背影,跟江凛打探,“笛子连我都不想搭理了,你还没给人哄好啊?”
江凛撤回目光,低头抖烟灰,“我为什么要哄她?”
“哥,嘴硬能讨到老婆吗?”谢纹洲也摸了根烟点燃,“兄弟作为过来人给你句劝,真要没放下咱就重新追,不丢面儿。”
江凛站在阴影里沉默地抽烟,听到这句话,冷冷地嗤笑了下:“我是什么很贱的人?非要吃她这棵回头草?”
谢纹洲单手插兜站在他对角位置,看破不说破:“你是不用吃她这棵回头草,那你倒是看看外面的森林啊。”
话头砸落,没激出半点动静。
江凛眉心微蹙,喉结迭动着,却迟迟组织不出语言。
沉默中抽完一根烟,他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抬脚往外走。
谢纹洲也跟上去,肩膀搡搡他:“听傅珍霓助理说,你们公司老董事长住院了?”
江凛点头,没细说。
他丝毫不奇怪谢纹洲会知道,毕竟谢律师最近在帮老董事长的千金打离婚官司,听到点消息也不奇怪。
回到包厢时,里面已经没玩游戏了,李喻、齐放和徐冬冬三人坐在一起,兴致盎然聊着什么。
江凛的视线下意识去看那张单人沙发,却发现人和包都已不在。
“她们呢?”谢纹洲也在找姜冉。
徐冬冬抬头:“笛笛回去了,姜姜出去送送她。”
“怎么走这么早?这才十一点。”
“笛笛说今晚要回她爸妈那儿,这边过去远,晚了不好叫车。”
人走了,自己的一片苦心打了水漂,谢纹洲看眼江凛,忍不住小声损了句:“继续硬气吧?现在人跑了,机会也没了。”
江凛坐回沙发里,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管你自己结婚就行,怎么那么爱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谢纹洲刺道,“要不是看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放下,你以为我想管。”
江凛淡声:“我没什么放不下的。”
谢纹洲冷笑,还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