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他好像真的不记得,祝遥笛提醒:“那天在病房门口,不是你亲口跟她说不认识我?那我今天再跟你打招呼,岂不是给你惹麻烦?”
“我什么时候——”
脑子里一根弦弹了下,瞬间有记忆翻涌而出。
江凛霎时住了嘴,许久后,回过味儿来。
他陡然陷入沉默,安静中,男人的表情由之前的困惑到逐渐放松,甚至是愉悦。
好半晌之后,他目光抓着祝遥笛,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原来你这么记仇?”
“?”
祝遥笛正要说什么,江凛直接抢出下一句:“记这么清楚,那上次两家一起吃饭,你不也装不认识我?”
祝遥笛脑子空了下,慢慢回忆起重逢的那天。
讲道理,那天他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划分界限的态度那么明显。但凡一个识趣的人,都不可能主动上去热脸贴冷屁股吧?
更何况当初他们分开得并不体面,他亲口说的“不要再见面了”至今还言犹在耳……祝遥笛神色归于平静,看向他道:“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
江凛沉默几秒。
“是,确实没意思。”
“那你……”
“但我申明一点,”男人视线锚定她,口吻陡然认真,“傅珍霓不是我朋友。”
这次轮到祝遥笛沉默了。
阳光在眼前晃,夏日的燥热仿佛也透进来。跟江凛对视几秒后,她不确定地重复:“傅珍霓不是你朋友?”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朋友?”
江凛看着她眼底的诧异,心情莫名浮躁,明明想多试探几句,解释的话却已冲口而出:“傅庭才是我朋友,我们在国外是同学,谢纹洲在帮傅珍霓打离婚官司,那天刚好一起见过面,所以才同时来的医院。”
祝遥笛眨了眨眼。
过会儿,点头“哦”了声。
轻飘飘的态度,戛然而止的好奇,这反应与心里的预期明显不符。
江凛一口气捺在胸口:“那你……”
“笛笛!”
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江凛循声望去,是个端着餐盘的女人,他听见祝遥笛喊对方:“梦梦。”
来人是护士高梦,她问祝遥笛:“怎么还没回去?”
“和师兄换了个夜班,今天没跟你老公去撸铁?”
“没,他拉伤了,歇几天。”高梦视线瞟向对面坐的江凛,又朝祝遥笛飞眉毛,“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