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有乔：“不要道歉，小月什么都没做错。”
“黑魔仙小月：嗯”
“所以……”
闻有乔还没说完，就看见小月金灿灿的飘屏，只有一个大字。
“黑魔仙小月：不”
——他下次还敢。
正如闻有乔内里是个固执的人一样，他同样不逞多让。
被预判到想说什么的闻有乔微微瞪大了眼睛。
沉默片刻后，她无奈地点头。
“嗯，当然，我完全尊重小月的想法。”
小月花了钱，当然有行使权利的资格。
“作为感谢，我有礼物想寄给你——如果你不介意，也许可以给我一个你能够透露的地址？”她双手合十，“不会是很贵重的东西，小月请不要拒绝我，好吗？”
她的指尖抵着下巴，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就这样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头。
“黑魔仙小月：好”
这次回答得倒是很迅速。
闻有乔呼出一口气。
“乔乔的春：……”
啧，好高明的手段。
果然高端的茶艺往往以质朴的方式出现吗？
“可爱多多：看出来了，主播挺要强的（偷笑）”
“神秘人：稀罕啊”
他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位“小月哥”是主播“粉丝”。只是关系看起来并不普通，不像是那种看直播的粉丝，所以主播是还有什么副业吗？
“无敌大小姐：要强怎么了？”
“可爱多多：没没没！意思是主播这样特别好！！”
“无敌大小姐：哼”
“别叫我子涵：……”
他就说了要谨言慎行了吧。
“用户：嗯……这可以叫做粉随正主吗”
脾气还挺像的。
同样有话直说，同样不喜欢别人更改自己决定好的事。
“乔乔的春：诶，真潮啊，竟然还知道这个词”
“用户：哦？我也不算是很老吧，对这种东西还是略有耳闻的”
闻有乔脸色一变，下一秒，某人的问题接踵而至。
“乔乔的春：真的吗”
“乔乔的春：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好奇”
“姐姐家的sika酱：好奇心害死猫，别到时候说了又不高兴^^”
“乔乔的春：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
“黑魔仙小月：是”
“乔乔的春：……”
“无敌大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又来了”
“本直播间特色——年龄修罗场”
“神秘人：？这是什么不能问的问题吗？”
闻有乔扯扯嘴角。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能问的，奈何春风哥和sika酱总是因为这个话题吵架，她都有点不敢提了。
“用户：二十七，应该不算很老吧（笑）”
“乔乔的春：嗯，不算”
“春神嘴角比AK还难压”
“春神狂喜，终于有个年纪比他大的了”
“乔乔的春：什么叫终于，玛总就比我大好吗”
“青乔姐姐贴贴：玛总多少岁呀（好奇）”
闻有乔眨眨眼。
“乔乔的春：这个嘛，我不说，等他自己说”
“神秘人：嚯，这意思是其他人都比你小？”
“乔乔的春：呵”
又是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真烦人。
“乔乔的春：那请问您多少岁呢（微笑）”
闻有乔想捂住眼睛，她现在不是很敢看弹幕。
“要不，我们略过这个话题吧……”
她弱弱地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