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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被墨兰这般对待,她僵立在厅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年世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用团扇掩着嘴角,对身旁的丽嫔低声嗤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人听见:
“丽嫔,你最近新得的那条哈巴儿狗如何了?本宫瞧着,那狗儿倒是会摇尾乞怜,见着人就扑上去,只可惜,热脸贴了冷板凳,讨不着好呢。”
丽嫔立刻会意,配合着笑道:
“华妃娘娘说的是。那畜生可不就是那般,不管什么人,瞧见了就凑上去讨好,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搭理它,没得惹人厌烦。”
两人一唱一和,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温芳心上。
她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下来,站在那儿进退维谷,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
墨兰适时开口,声音平缓,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芳贵人病体初愈,久站伤身。赐座吧。”
她并未看温芳,只对身旁宫人吩咐道。
温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向墨兰投去一个充满感激的眼神。
墨兰却已移开目光,端起手边的茶盏,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心中暗忖:
这个温芳,比她预想的还要容易拿捏。
只需在她最绝望时给一丝希望,再在她满怀期待时稍加冷落,便能让她感恩戴德,又战战兢兢。
如此性子,看来日后很好利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