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攻击,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仿佛要被无形的力量搅碎!
“厉火·圆舞曲!”
他心中低喝,Gáebolg魔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形轨迹。幽蓝色的厉火应声而起,但并非攻击,而是以他和芙蓉为中心,瞬间构筑成一个高速旋转的、由纯粹毁灭火焰构成的壁垒!壁垒之上,火焰如同拥有生命的缎带,交织、舞动,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绝对防御领域!
“嗤啦——!”
极度深寒吐息撞在厉火壁垒上,冰与火疯狂抵消,爆发出漫天蒸汽,靠近的冰层瞬间汽化又瞬间冻结!空间震荡波则被旋转的厉火扭曲、偏折,轰击在旁边的礁石上,将整片礁石群化为齑粉!而那无形的精神尖啸,在触及厉火壁垒时,竟也被那毁灭性的意志一定程度上灼烧、削弱,虽然仍让埃利奥特和芙蓉一阵头晕目眩,但并未造成致命伤害。
厉火,这毁灭之力,此刻竟成了他们最坚固的盾牌!
但埃利奥特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同时抵御斯库拉三种不同属性的攻击,对他魔力和精神力的消耗是巨大的。他能感觉到Gáebolg魔杖传来的兴奋与贪婪,它渴望吞噬更多,渴望与那远古海妖一较高下,但他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与控制。
“它太强了!我们撑不了多久!”芙蓉急促地说道,她正在快速施展治疗咒语,帮助那些在第一次冲击中受伤的北欧巫师,脸色同样凝重。
“必须争取时间!等待援军!”埃利奥特咬牙道。他知道,单凭他们这些人,根本无法战胜完全体的斯库拉,甚至连拖延都极其困难。
就在这时,那名丹麦老巫师挣扎着站起,他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不再试图维持那濒临破碎的大型屏障,而是从怀中掏出了几块刻画着古老卢恩符文的石板。
“年轻的勇士!”他对埃利奥特喊道,“你的火焰能克制它的部分力量!为我们争取时间!我们需要重启‘简化缚浪阵’,哪怕只能暂时困住它!”
埃利奥特瞬间明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魔杖的躁动。
“芙蓉,掩护他们布阵!”
“明白!”
埃利奥特再次动了。他不再固守,而是主动出击!他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沿着崎岖的海岸线高速移动,Gáebolg魔杖如同他手臂的延伸,每一次挥动,都引动一道幽蓝色的厉火,或如长鞭抽向斯库拉试图攻击布阵巫师的颈项,或如盾牌挡下喷射而来的毁灭性能量,或如钻头般刺向那庞大的、若隐若现的躯干,试图找出其弱点。
他的战斗不再仅仅是力量的碰撞,更是一种艺术的展现。厉火在他手中千变万化,时而成束,时而成网,时而爆散成漫天火雨,将斯库拉笼罩在一片幽蓝色的死亡之舞中。火焰与海妖的极寒吐息、黑暗能量不断碰撞、湮灭,爆鸣声连绵不绝,蒸汽与冰屑弥漫了整个战场,仿佛一场冰与火的史诗交响乐在此奏响。
斯库拉被这渺小却拥有着足以伤害它力量的“虫子”激怒了。它更多的注意力被埃利奥特吸引,六根颈项疯狂舞动,密集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埃利奥特将格林德沃教导的魔力控制发挥到极致,将库丘林的战斗本能融入每一次规避与反击,将古代魔法对能量流动的感知用于预判斯库拉的行动。他如同暴风雨中海燕,在毁灭的缝隙中穿梭,险象环生,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以最精妙的厉火运用化解危机。
芙蓉则如同最可靠的守护神,她的魔杖射出一道道精准的障碍咒、铁甲咒,甚至偶尔召唤出巨大的冰墙,为埃利奥特抵挡无法完全避开的攻击余波,并为那些正在拼命刻画卢恩符石的北欧巫师提供保护。她的存在,让埃利奥特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专注于与斯库拉的周旋。
其他的北欧巫师们也拼尽了全力。他们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一些人不顾伤势,将所剩无几的魔力注入到老巫师手中的卢恩石板;一些人则联合起来,施展大型的冰冻咒或风暴咒,试图干扰斯库拉的行动,哪怕只能让它慢上一丝;还有一些人,则开始利用通讯魔法,向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