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聚集在充满负面情绪的人身边。费尔奇先生身上的骚扰虻浓得几乎看不见他本人了。”
埃利奥特缓缓吐出一口气:“无论如何,他选择了沉默,甚至提供了情报。记住他说的路线和时间。我们得快点了。”
他们不再犹豫,按照计划,迅速转向,朝着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潜行。城堡在夜色中沉睡着,但一种无形的紧张感弥漫在空气中。他们谨慎地利用费尔奇提供的信息,避开可能的巡逻路线。
在路上,为了更了解目标,埃利奥特向帕德玛和泰瑞详细询问了关于拉文克劳冠冕的故事。
“拉文克劳的冠冕,”帕德玛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是罗伊娜·拉文克劳最珍爱的宝物。传说它能够赋予佩戴者超凡的智慧。”
泰瑞接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但它在大约九百年前就失踪了。据说是被拉文克劳的女儿,海莲娜·拉文克劳偷走的。”
“她为什么这么做?”赫敏敏锐地问,她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眼镜后的目光专注。
帕德玛点了点头:“她嫉妒母亲的智慧和名声,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荣耀,于是偷走了冠冕,离开了霍格沃茨,远走高飞。罗伊娜·拉文克劳因此一病不起,在临终前,她派了一位深爱着海莲娜的年轻男爵去寻找她。”
“那位男爵找到了海莲娜,”泰瑞的声音低沉下来,“在海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但海莲娜拒绝回去,男爵在愤怒和绝望中,失手杀死了她。随后,他在悔恨中自杀。而冠冕,从此就失落在了那里。”
“阿尔巴尼亚……”罗恩喃喃道,他睁大了眼睛,没有戴眼镜的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神秘人曾经在那儿待过!”
“没错!”赫敏立刻反应了过来,语速加快,“伏地魔在失去力量后,曾经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徘徊了多年。他一定是在那里找到了冠冕!然后把它带回了霍格沃茨,藏了起来!”
这个线索环环相扣,几乎可以确定,魂器就是拉文克劳的冠冕!而知晓冠冕最后下落的,极有可能就是……
“格雷女士,”埃利奥特沉声道,“她就是海莲娜·拉文克劳,对吗?”
帕德玛和泰瑞同时点了点头。“是的,”帕德玛说,“她很少承认,但这是拉文克劳内部流传已久的秘密。她因为生前的背叛和悲剧,一直郁郁寡欢。”
谈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拉文克劳塔楼的底部。一扇光秃秃的、巨大的栎木门挡住了去路,门上没有门环,只有一个古老的、被塑造成鹰状的青铜门环。
“要进入公共休息室,必须回答鹰环提出的问题。”泰瑞解释道。
仿佛感应到他们的到来,那只青铜鹰突然活了过来,用它冰冷而清晰的声音提出了一个问题:
“什么是永远无法被拥有,却可以被给予;无法被保存,却可以被花费;无法被看见,却可以被感知;一旦失去,便再也找不回?”
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在寂静的塔楼入口处回荡。
赫敏几乎是立刻就睁大了眼睛,嘴唇微动,显然有了答案。罗恩则是一脸茫然,挠着他的红发。卢娜歪着头,似乎在倾听空气中某个看不见的生物的意见。帕德玛和泰瑞则陷入了沉思。
埃利奥特看着那冰冷的鹰首,思索着。他回想起刚刚听到的关于海莲娜的故事,关于荣耀,关于悔恨,关于那些无法挽回的失去……
“是‘信任’。”埃利奥特清晰地回答道。
青铜鹰似乎凝视了他片刻,然后,那扇光滑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露出了后面圆形的、布满蓝色和青铜色丝绸装饰的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房间宽敞而典雅,穹顶绘着星空,散发着一种宁静而智慧的氛围。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宵禁时间学生们都在寝室。但就在他们踏入房间的瞬间,一个朦胧的、珍珠白色的身影从一扇窗户旁飘了过来。她身材高挑,神色高傲而忧郁,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正是格雷女士。
她冷漠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尤其是在非拉文克劳的埃利奥特、赫敏、罗恩和卢娜身上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