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先不论简诗羽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也已经找不到杀害他们一家的凶手了。
“怎么?做不到吗?”
看见白露的眉宇间都快挤成了“川”字,简诗羽沉声问道。
“这……”
白露一下子被问得有些语塞,只得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江东流。
江东流撇了撇嘴:“我说这位小姐,你才刚说完,总得给我们一点时间消化一下吧!”
简诗羽闻言却是没有任何动作,虽然她头上还戴着红盖头,但江东流与白露还是感受得到,她一直死死盯着,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就这样沉静了差不多半分钟,简诗羽才不咸不淡的说道:
“行!我就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若是半柱香过后,二位还是不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咱们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话刚说完,简诗羽整个人就像是吊了威亚一般,裙带飘飘,宛如花间蝴蝶,一下子就飞到了房顶上。
就这样坐在屋脊上,用手隔着红盖头支撑着下巴,像是在目视前方。
见简诗羽没有就此发难,江东流与白露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白露来到江东流身旁,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怎么办?她的冤情咱们能接吗?”
江东流嘴角微微上扬,继而佯装一脸茫然道:“啊?白露学姐,之前可是你说了要给她做主的。”
白露也被江东流这句话噎得够呛,但又无力反驳,毕竟这句话确实是她说的。
可当她看到江东流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后,顿时便明白了对方这是在糊弄自己。
白露气鼓鼓的说道:“之前这么说也是权宜之计,早知道你也没办法,那我也不会这么信誓旦旦的答应简诗羽了。”
“好了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江东流赶紧服软。
毕竟简诗羽能够对他们吐露冤情,离不开白露的真情流露,她算得上是首功。
他不得不承认,白露在把控人的心理方面很有门道。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赶紧给我说一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白露冷哼一声,并甩给江东流一记白眼。
见白露没有真的生气,江东流用手磨蹭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出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
“这件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什么意思?别给我整这些弯弯绕行不行?”白露眼睛一瞪,大有要生气的迹象。
“好吧好吧!”江东流连连摆手,“其实只要先确认对方说的是真是假,然后再问出害她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