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更何况还是如此硕大的一只猪。
“荒兽？”
楚言转过头，见乌丝兰玛正在用唇语对自己问道。
楚言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这只猪从目前他所在的角度来看，除了比寻常的肥猪大了一点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特别是这头白猪的猪头，比脸盆还要大上许多，此刻一眼望去，很容易叫人想起祭奠时候放在供桌上的硕大猪头。
这一座山峰已经透着古怪，所以楚言不愿意节外生枝，弄清两人目前所在的位置，提防万海门的巡查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正打算远眺一番，看看远处有没有明显可以作为地标的湖泊或是山峦，就在这个时候，楚言见到这白猪的身子动了一下。
乌丝兰玛也发现了，于是朝楚言做了个手势。
楚言点点头，不过他不打算理会，但是这白猪却好像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一般，睁开了眼睛，直勾勾朝楚言望了过来。
一人一猪对视一眼，楚言心头猛然一动：这头猪不仅是荒兽，而且品级还不低，至少已经拥有了智慧！
妖兽并不是说达到了开智期，才会拥有智慧。
开智期只是一个境界，代表的是妖兽境界的一个分水岭。
达到这个境界后，妖兽会完成一次蜕变，思想方面，会得到一次释放，变得比过去聪明。
而一些拥有血统的妖兽，还在荒兽期的时候，就会拥有不俗的智慧。
很显然，这头大白猪就是这一种。
毕竟妖兽的样子可以具有欺骗性，但是眼神这种东西，却是做不得假的。
只是出现此刻有些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虎拥有不俗的血统可以理解，白猪也能拥有？
就在楚言惊奇的时候，这白猪似乎决定让他更惊讶：它开口讲话了。
“啊！好痛苦啊！我要死了！”白猪突然一声惨叫，吓了乌丝兰玛一跳，然后身子在草地上扭了扭，四只蹄子一蹬，再也不动了。
“口吐人言！”
“口吐人言？”
楚言和乌丝兰玛齐齐出声。
这一刻，楚言目光一凝，身子骤然紧绷，整个人一瞬之间，就进入了随时可以暴起的状态。
妖兽一般情况下，只有达到了开智期才可以化去口中横骨，学说人话。
而荒兽期的妖兽，楚言只是听闻可能会有，但是这个几率，实在太低太低，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乌丝兰玛，这个时候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开智期的妖兽——”她艰难地呼吸了一口气，望向楚言。
开智期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地元境，绝对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