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山君扑向唐儿。唐儿袖中飞出一条丝带,直接将它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坏姐姐清誉。”李逋摇手解释。
“我还当你是嫌姐姐丑。”
“哪能呀,姐姐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可以说是倾国又倾城……”
“好甜的小嘴,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骗多少姑娘。”
唐儿蛇腰摇曳,不断靠近,逼着他退到屋内。突然,唐儿俯身凑上前,红唇轻轻贴住他的耳朵:“你放心,这间屋子里没有人。”
‘没有人’李逋心中一个咯噔:“姐姐说笑了。”
“奴家从不说假话。”
“你这个妖精!快放开本大王,不然……呜呜。”
“无礼的畜生。”唐儿随便顺手拿了件破布,堵住山君的嘴。
“我打死你这只大猫,竟敢欺负我的仙女姐姐。”
李逋义愤填膺,一副要跟大老虎‘划清界限’的样子。山君难以置信的看向李逋,就差把‘无耻’两个字说出来。
唐儿捂嘴轻笑:“来帮我揉揉肩。”
李逋乖乖上前揉肩,唐儿问:“杜公子还有留下什么诗作?”
“自然是有。”
“那还不快念来听听。”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想我当年也是十三岁入宫,如今十余年过去,不知家乡父母过得如何,情郎是否还在等我?”唐儿悲戚道。
“姐姐不要哭,当心伤了身子。”李逋叹气:“小弟初到皇宫,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要不然定带姐姐一块走。”
“你这娃儿倒有几分聪明,可惜道行太浅,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想套姐姐的话?”
“哪有,姐姐冤枉我了。”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唐儿咯咯轻笑,随即话锋一转:“拿杜公子的诗来换。一首诗,姐姐回答你一个问题。”
“刚才那首也要算。”
“好,依你。”唐儿语气宠溺。
“姐姐刚才说的这间屋子里没有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弟不是人吗?”
唐儿一挥手,把山君迷晕:“你这娃子自己心里明白,却嘴硬得很。别人看不出来你,我却可以,你是蛊婴,但不是一般的蛊婴。”这句话似乎戳到李逋的痛处,他眼神闪烁着杀意。
“姐姐是人吗?”
李逋见唐儿不回答,只好念出两首诗,一首是: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另一首是:鸳鸯帐里暖芙蓉,低泣关山几万重。明镜半边钗一股,此生何处不相逢。
“两首诗两个问题,姐姐可以回答吧。”
“奴家早不是人了。”
“那你是赝人吗?”
“是,也不是。”唐儿沉思良久。
“此话怎讲?还望能姐姐能说个明白。”
唐儿含笑摇头,李逋知道她又要‘诗词’,想了半天,觉得这首一定能让她满意:“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唐儿呆立原地,泪水无声滑落。
她长长叹了口气,缓缓解开裹着腹部的轻纱,只见原本平坦的小腹突然诡异地隆起,皮肤下凸现出一张狰狞的婴孩鬼脸,正在不安地蠕动。
“这是...?”
“和你一样,都是蛊婴。”
唐儿重新缠好轻纱,竟将自己的头颅摘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颈腔上悬浮着一颗形似红豆的蛊虫:“在被蛊虫吞噬意识前,我意外怀上龙种。腹中蛊婴与体内蛊虫都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