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厉声喝道:“你的师爷勾结衣冠道邪教,出卖朝廷机密,罪不可赦!按景国律法,凡勾结邪教者,诛灭三族,上司连坐,罪加一等!”
县令闻言,脸色瞬间惨白:“这……这不可能!冠师爷他……他怎会……”
王猛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在奉天司上差面前装糊涂吗?本县师爷的所作所为,你个县令敢说一无所知?”
县令被他的目光逼得无处可躲,腿一软,差点瘫下去:“上差明鉴!下官…下官确实不知冠师爷勾结邪教!若早知如此,下官定不会留他在身边!”
李逋道:“既然如此,那就带我们去师爷的住处,查个清楚。”
县令连忙点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是是是!下官这就带路!”
他踉跄起身,带着李逋等人直奔师爷的住处。然而,推开门后,屋内早已空无一人,桌上只留下一张纸条。
李逋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潦草的字迹:
奉天司的鹰犬,本大爷已随青阳仙师前往千金寨。若想救人,尽管来寻——衣冠道大师兄、副坛主……冠云鹤敬上。
李逋看到‘冠云鹤’三个字,只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王猛道:“想必是青槐村的爆炸声打草惊蛇了。”
庞墩道:“大人,对方这是故意引我们去千金寨!”
李逋道:“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去。”
县令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下官…下官可否将功补过?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定当全力配合。”
李逋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在已经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冒然闯入千金寨恐怕是凶多吉少。
赵大哥说过,夜不赶路,但越是耽误时间,陈大哥就越危险。若他真出什么事,自己恐怕要一辈子都要良心难安。
王猛看出李逋的忧虑,将他拉到一旁:“千金寨名义上是朝廷的矿山,但实际上被贾家的人掌控。那里可谓是龙潭虎穴,公子若真要去,只有一个办法。”
李逋道:“什么办法?”
王猛压低声音:“奏报邪教作乱。景国尊奉蛊神,虽得国不正,但最恨邪修。不过,邪教作乱,丙级司卫是没有权力上报的,当然也不能去上报,这事得让他去干。”说着,二人扭头看向县令。
李逋了然,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王猛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走到县令面前:“县尊大人,您贵姓?”
县令连忙答道:“下官姓何,名州远。”
王猛行个礼:“久仰何大人清谈美名。眼下就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知您愿不愿意?”
何县令一听有机会脱罪,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上差请讲!”
王猛压低声音:“衣冠道邪教在千金寨密谋造反,此事若由您上报朝廷,必是大功一件。”
何县令闻言,犹豫道:“可…可这事若是假的,下官岂不是欺君之罪?”
王猛脸色一沉,语气骤然转冷:“何大人!您觉得是欺君之罪严重,还是勾结邪教的罪名严重?再说,衣冠道截杀朝廷司卫,已是铁证如山!”
何县令被王猛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上差说的是,是下官糊涂,我这就去写奏折,上报京兆尹!”
王猛拍拍何县令的肩膀:“大人滑头的很,造反的事写折子哪里还来得及,你立刻派人去京都传信,告诉差役进了城,就敲锣吆喝!听明白了吗?”
何县令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如此这事就闹大了。”
王猛晃晃那张纸条:“您有第二条路选吗?”
何县令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咬牙道:“好,下官这就去办!”
他招来全县衙役:“快!立刻骑马赶往京都,就说衣冠邪道造反,攻破县衙,截杀朝廷司卫,向千金寨而去。”
与此同时,王猛也没闲着,带着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