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矿石发笔横财,整天喝花酒,钱都快败光了。”
“正好,让他们干点正事。”
王猛吩咐冠云鹤找人,不一会儿,高杆和庞墩晃晃悠悠地赶到,身上还带着酒气。
高杆打个酒嗝:“队长,听说有赚钱的活儿?”
庞墩笑道:“最近手头紧,正愁没处捞钱呢。”
李逋没说什么,让人牵过六匹马。这些马都是他倒卖千金寨赤涅换来的好马,毛色油亮,四肢修长,一看就是上等货色。
庞墩道:“好马啊!队长,这马可比咱们以前骑的强多了!”
高杆笑道:“这马要是卖了,能换不少钱吧?”
李逋冷冷地看他一眼:“少打歪主意。这些马是咱们的脚力,不是给你们换酒钱的。”
高杆干笑两声:“队长说得对,说得对。”
李逋滚鞍上马:“把鲁老也叫上,咱们一起去青槐村。”
一行人骑马出城,直奔青槐村。
路上,高杆和庞墩还在嘀嘀咕咕,讨论着谁家的小娘们有多水灵。
李逋听得心烦,回头瞪他们:“闭嘴!再废话,我就把你俩阉了!”
两人立刻噤声,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等到青槐村,李逋观察四周环境。
溪水依旧潺潺流淌,但水面结了一层薄冰,偶尔能听到冰面碎裂的清脆声。楮树林在寒风中沙沙作响,光秃秃的枝干上挂着几片孤零零的黄叶。远处的山坡上,几间茅草屋若隐若现,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霜,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在冷空气中缓缓消散。
李逋跟着鲁老来到族老家,进行交涉。
青槐村族老是一位体型矮小,臃肿的老人,他坐在门口的青石上,两句话就是一叹气:“李公子,村里的情况你也看到。汉子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秋收时,因为缺少劳力,损耗的粮食至少达到五成。我们这些人,熬过这冬天都成问题,哪还有心思管别的?”
“族老,我这次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我打算在村里建一座造纸作坊,需要一些人手。工钱按日结算,绝不会亏待大家。”
“村里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族老放心,作坊的活儿不重,老人和孩子也能做。而且,我会亲自教他们,很快就能上手。”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不过,李公子,俺们村子都是粗野之人,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你多多担待。”
工坊建设开始,县令何州远也带着衙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帮忙。
妇孺们则给这些衙役打下手。李逋给他们开的不是银钱,而是五天一结的粟米,妇人两升,小孩一升。
衙役们都是壮劳力,除管饱饭外,每日还给三百钱。
起初,衙役们还有些不情愿,以为是被拉来做白工。但头天‘下班’领到工钱后,态度立刻变了,都不用县令催促,每天早早赶到青槐村干活。
这把县令何州远都弄得郁闷了,整个县衙除个新招的师爷,就再也没有使唤的人手。
“李公子,您这可真是……我这县衙都快成空壳子了。”
“何县令,您这是为民造福,朝廷知道,说不定还会嘉奖您呢。”
这时,王猛拿着账单走来,何州远见状告辞。
王猛道:“公子,账面上的银钱仅剩十两。”
李逋这段日子刚写完水浒,正打算仿照兰陵笑笑生笔法,仿照《瓶瓶梅》来构思《商太后秘史》,倒是没特意关注过财务状况。
“详细说说。”
“青槐村有37名妇人18名中老年人,每人每日粟米两升。再加上26个小孩,每人每日一升粟米;还有12名衙役,每人每日一升粟米,还要外加三百铜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粮价飞涨,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