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却被几个姑娘拽住腰带:“小二爷别走呀~”
一个妓女站起来呵斥:“你是哪来的下人,这么没有规矩!”
李逋抬手一掌,将那妓女打了个踉跄,掀开衣角露出银纹铁尺:“奉天司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姑娘们尖叫着四散而逃。
这时,两个在隔壁快活的保镖,听声音不对,立刻冲出来。
皇甫允执一见报表,来了底气:“快抓住他!”
这二人皆各持一柄乌钢分水刺,刺身带血槽,尖部泛蓝光,显然是淬过毒。他们变换步法,一左一右包抄杀来
李逋横起铁尺,左右格挡。
皇甫允执喊道:“不要大意,快动用蛊虫!”
闻言,只见两名保镖突然身形扭曲,左边那人掌心裂开,一柄森白骨刃从血肉中刺出,刃身布满倒刺,双眼泛起渗人绿光。右边那人后背拱起,灰黑色金属甲壳覆盖全身。同时脸颊纵向撕裂,露出两对铁钳般的口器,能喷出麻醉性的黏液。
一旁澹台静笑道:“疾风螳螂蛊、铁甲龙虱蛊,皇甫家果然落没,竟然要请两个逃兵做保镖。”
闻言,皇甫允执脸青一阵白一阵:“还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出事我担着!”
二人再度向李逋杀来。
李逋左手一扬,放出菌丝,缠住高速移动的螳螂蛊宿主,右拳泛起赤芒,裹挟着灼热气浪,一拳打在龙虱蛊宿主胸口,砰的一声闷响,铁甲般的虫壳上凹陷出清晰的拳印。
龙虱宿主喷出一口绿色血液,踉跄后退。
螳螂宿主骨刃疯狂劈砍菌丝。
李逋运转炎髓蛊,高温随菌丝传导。那螳螂蛊宿主浑身冒起白烟,短短几息间,便烧成一堆焦炭。
“死!”
铁甲龙虱宿主突然跳到空中,环抱成球,甲壳上生出尖锐的骨刺,凌空翻滚,呼啸着撞向李逋。
李逋沉腰立马,枪出如龙,一枪贯穿铁球,枪尖从另一端透出。
绿色血液顺着枪杆滴落,龙虱宿主身体抽搐着展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洞:“好锋利的兵器……!”
李逋手腕一抖,将尸体甩出,扭脸见皇甫允执想要跳窗,一尺攮进肩胛骨:“我弟弟在哪?说出来饶你不死。”
没等他开口,李逋忽听到屏风后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他将皇甫允执打晕,一脚踹翻屏风,只见林疾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面色潮红,几乎赤裸,嘴里还塞着团红绸,旁边蜷缩着两个妓女。
“还不滚!”
那两个妓女慌忙扯上衣裳,赤着脚跑出房间。
李逋一刀割断绳索,林疾立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姐夫!是他们强抓我来的…还灌我吃什么春风散…说要把我…把…把…把…把…把……”
“别着急,慢点说。”
林疾拉了个长音,缓了缓:“把我折磨到静静人亡…哇…我不干净了…哇!!!”
李逋推开他的脑袋,擦擦衣服上的鼻涕:“别哭了,穿上衣服跟我走。”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李逋扶着栏杆一看,不禁笑道:“慕容烬!怎么是你?”
慕容烬惊喜道:“你在这做什么?”
李逋把皇甫允执从二楼丢下去。皇甫允执疼醒了,还没爬起来就被几个司卫按倒。
他大喊道:“放肆,我是京营节度使皇甫合的儿子,你们想造反吗!”
“奉上谕!”慕容烬正色道:“京营节度使皇甫合行为狂悖,于殿前意图行刺太子,现已伏诛。现缉拿其子皇甫允执,着即押回刑律堂审问!”
“不可能!这不可能!”皇甫允执不断挣扎。
司卫的铁尺夯在皇甫允执的脸上,打碎一口好牙,将人拖走。
李逋从二楼跳下,笑问:“你这黑脸汉,不是在‘闭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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