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浑身剧颤,经脉被灵气灼烧,段段撕裂。然而,就在他即将爆体而亡时,那太岁突然伸出无数晶莹触须,扎破皮肤,于经脉中扎根,将暴走的灵力尽数吸收。
慕容烬猛然睁眼,发出一声怒号:“啊——!!!”
王应骇然回头,只见这黑汉身躯暴涨三丈有余,后背竟生出两只白玉般的手臂,与他肋部那一双漆黑的蛊臂,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应本能的察觉危险,急忙催动编钟。
音浪压来,慕容烬六臂齐出,尤其那对太岁之手,每次挥击都带起耀眼白芒,竟将音浪生生打碎!
四极天音阵被破,王应遭受反噬,一口鲜血喷出。
同时,李逋挣脱束缚,与慕容烬一同杀来。
王应踉跄后退,眼中慌忙无措,尽是懊悔。
就在二人逼近的刹那,倒地的四面青铜大编钟突然飞起,环绕王应急速旋转。音波炸开,李逋与慕容烬猝不及防,被硬生生轰飞出数百米,重重砸落在地。
“父亲,你来了。”王应擦去嘴角血迹,露出一丝狞笑。
李逋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立着一道魁梧身影。
此人蜂腰虎背,黄袍猎猎,气势如山,正是新任京营节度使——王墩!
慕容烬怒吼,一跃百米高,六臂齐挥,直轰王墩面门。
王墩双手一探,竟硬生生抓住那对太岁之手,猛然一拧,咔嚓!骨骼碎裂声响起,一脚将慕容烬踹入地面。
李逋抽出睚眦剑,问之法则骤然展开!
王墩看着睚眦剑,露出少许忌惮:“小家伙,身上的秘密不少?”他大袖甩动,飞出一枚枚小编钟,快若闪电,撞在李逋胸口。
李逋根本反应不过来,倒飞而出,肋骨尽断,鲜血混合内脏喷出。
王墩嗅着空气中血液的香甜:“如此精纯的血脉,你绝不是顾九川那杂种的后裔。”
李逋挣扎爬起:“狗儿的,有本事你下来!”
王墩冷笑:“好嘴。”话音未落,他身形轰然坠地,一脚踩住李逋脸,用鞋尖不断碾动。
李逋放出菌丝疯狂繁殖,睚眦剑的腐朽之力蔓延,可王墩周身似有一道无形屏障,菌丝无法攀附!
王墩道:“来,再骂一句我听听?”
李逋狞笑道:“贱种,你儿子是个废物,你也是个废物!”
王墩眼中杀机暴涨,抬脚便要踏碎李逋头颅!
李逋身形骤然虚化,王墩一脚踏空。他瞬移至王墩身后,对方立刻反应过来,回身就是一拳。
逆鳞臂盾格挡,巨大的反震之力让王墩身形一晃,李逋抓住机会,举剑迎头劈下!
王墩心中大骇,体内十转霸鼎蛊运转,身后浮现一尊三足方腹双耳鼎,双耳各盘绕一只青铜飞龙,缠绕双臂,生生抓住了睚眦剑。
王墩心道:“此子断不可留。”他一拳直轰李逋心口!
拳风未至,李逋已觉死亡临头。忽然一道绿芒贯入战场,出刀击退王墩!绿芒散去,露出一男子身影。
王墩后退两步:“祝夜山,多年不见,你还没死。”
祝夜山放下李逋:“王老二,要么死,要么滚。”
李逋抬头看祝夜山,天空中光芒闪烁,大批正隐麟卫支援赶来。
王墩沉默几息后,严肃的脸上,猛地露出笑容:“那本座就告辞!等顾司主回来后,我定亲自登门拜访。”
言罢,他一把抓起王应,消失在战场尽头。
李逋愣了:“祝大叔,干嘛要放他走?”
祝夜山淡淡道:“若杀他,付出的代价奉天司无法承受。”
李逋张张嘴,最终叹了口气。
此时,慕容烬从深坑中爬出,身上太岁之力流转,伤口已然愈合。
祝夜山目光转向他,肃然道:“太子口谕,慕容烬接令。”
慕容烬单膝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