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笑了,两拳在空中相击,城门在绞盘声中缓缓开启。
城外正在填壕的敌军顿时大乱,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中军帐:报——丰都城主动出击了!”
主将刁奎道:“好胆!传令各营准备进攻。”
监军王先急忙劝阻:“将军,眼下只有白虹营到位,其余四营未至,贸然接战,实为不妥。”
“首战即怯,何以立威!”刁奎须发皆张。
忽又有亲兵呈上战书:“敌军主帅慕容烬邀大人阵前斗将!”
刁奎大笑,披甲上马。
王先冲过来死死拽住缰绳:“将军乃三军之胆,岂可轻出?不如先派偏将周旋,待四营赶来,再做商议不迟。”
刁奎眼睛瞪得通红,反问道:“若是偏将不敌,岂不折损我军士气?”
王先道:“敌与不敌都不重要,只要拖住时间,等四大营赶来,到时便可一举拿下丰都。”他见刁奎不语,补充道:“慕容烬乃八转蛊修,又有太岁之力相助,难道将军就有把握将他拿下吗?”
刁奎一惊:“王先生此言有理!来人,召集诸将,列阵相持!”
城下响起震天鼓声,慕容烬黑甲赤马立于阵前,身后精锐结成盾墙,灵金大炮正在陆续的从城内运出。
敌人需要时间,而李逋也需要时间,布置炮营。
‘斗将’这一传统,起源于大燧灵武士。按照古老的传统,除对大荒异族作战外,内战通常分为两种形式:车战和斗将。车战顾名思义,是以战车对决,落车者不杀。斗将则是双方兵阵退避,空出三里战场。由将领单挑,败方则全军撤退。
当然到如今这个时代,礼乐崩坏,战场上虽已无强制约束,但武者仍以斗将视为最高荣耀。
慕容烬单骑出阵,手持金刀,声震四野:“大燧古礼,斗将决胜负!谁敢应战!”
两名偏将冲出:“辽北胡奴,安敢狂言!”
两名敌将一左一右夹击而来,刀枪并举,杀气凛然。
三骑交错瞬间,慕容烬先是侧身躲过长枪,斜劈一刀,右侧敌将的武器应声而断,连人带甲被斜劈成两段。右侧敌将大惊,慌忙挽弓搭箭,然而蛊虫还未蓄力完毕,慕容烬便冲到他脸前,金刀如新月划过,第二颗头颅高高飞起,无头尸身仍保持着张弓的姿势,从马背缓缓栽落。
慕容烬金刀遥指敌阵,厉声喝道:“还有谁来送死!”
阵中忽闻一声暴喝:“小儿莫狂!王家王凶,取你首级!”
只见一须发皆白的老将策马冲出,双锤舞动间浮现出狰狞的巨鳄虚影,此人正是南地名将、王家支脉。
慕容烬纵马迎上,金刀与重锤轰然相撞。
王凶不由得赞道:“好力量!”
二人交手百余合,难分高下。突然,王凶身形一矮,竟连人带锤栽落马下,原来是慕容烬胯下黑马,将对方坐骑活活咬死。
慕容烬翻身下马,背部钻出两只太岁之手:“我不占你便宜。”
王凶狞笑着爬起,全力催动蛊虫。然而在慕容烬太岁之手下,被打的节节败退。
就在王凶渐露败象时,阵中突然冲出四道剑光:“王家七子在此!”
慕容烬嗤笑:“不是七个人吗?怎么只剩四个了?”
四人闻言大怒,剑阵瞬间成型。
观战的李逋正要出手,却听慕容烬喊道:“不必!吾一人足矣!”只见他四拳砸向地面,裂缝中伸出太初岁序银白色的触须,将澎湃力量灌入其体内。
“太初岁序在下,吾无敌!”慕容烬运作蛊虫:“火蚁·四百倍力!”
金刀横斩下劈,刀风过处,四柄宝剑崩碎,王家子弟如败絮般倒飞出去。王凶举锤硬接金刀,却在接触连人带甲被劈成两半,连惨叫都未来的及发出。
刁奎额头渗出冷汗,低声急问:“四营援军何在?”
王先紧攥传讯玉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