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封了官。慕容烬为丰都牧,你提升为风信堂副司长,可以在丰都设置驻地。”
李逋道:“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他们在哪?”
王猛长长一叹:“还是我说吧。战后崔大人就被紧急调往西京,处理蛊祸。张先生…张先生去世了。”
李逋有些恍然,脑海中浮现‘疯秀才’的身影。良久,他抬起头,声音哭哑:“葬在何处?”
王猛沉重地摇头:“崔大人临走前,按张先生遗愿将他火化了。”
林疾默默从内室捧出一个白瓷坛子和一封信:“这是张先生的骨殖。”
李逋接过信,信中不是崔玉的笔迹,而是一封陈旧的遗书:
吾生于河西豪右之家。性喜奢靡,每碎瓷听声以为乐,掷金豆如雨,乡人呼为散财童子。
年八岁,父回,遂收性情。
九岁始采灵,十三筑灵台。十四入大荒通商,遇险几死。灵台既碎,幸得古修遗泽,获灵源续命。十七南下,连胜七十二场,败崔怀瑾(崔玉),名震天下。
然未及弱冠,父叛母亡。
吾负灵源流浪中洲,杀族人,灭商行,自毁家业,终日以酒为伴。世人或讥我疯癫,或畏我狂傲。
吾尝与崔怀瑾共盏,君问:“死归何处?”
怀瑾知我甚深,必焚残躯,葬于沙洲月牙泉畔,岸前柳树乃幼时与先母手植。若君他日行经河西,愿携浊酒一壶,倾酒共酌,便如旧时。
李逋读完遗书,手指微微发颤,院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慕容烬带着几名亲卫赶来,目光扫过桌上的骨灰坛,不禁黯然神伤,挥手示意亲卫退下。
“他除了喊娘,最后可还留有遗言?”李逋低声问道。
“不知,大战中,也许没人听到。”慕容烬道。
李逋凝视着慕容烬,眼中忽闪过一丝惊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磅礴如渊的气势,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开启武王钱,当李逋看到他高达四十万的恐怖战力值后,忍不住问道:“你破境了?”
慕容烬摇摇头:“张先生将灵源给太初岁序,它强,我就强。也许这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这时,远处传来城防军换岗的号角声,他道:“注定要由我来守护丰都城。”
二人正说着,林浣走来:“饿了吧,饭菜做好。”
李逋道:“留下来吃饭吧,浣儿煮的小米粥可是一绝。”
慕容烬道:“不了,工匠正在给城墙贴青砖,我要去看看。”
李逋奇怪:“不是贴完了吗?”
慕容烬笑道:“你有空出去看看就知道,丰都城的变化会令你惊讶的。”
日落时分,李逋坐在铜镜前,望着头顶高达二十五万的战力值有些奇怪,难道自己也变强了?
问蛊道:“你已驾驭完整的梦蛊,自然会变强。”
李逋闭目凝神,内视神识空间。
只见元神周围盘绕着一道雾状白龙,缥缈虚幻,却又透着古老威严。他尝试与梦蛊沟通,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别白费力气了。”问蛊懒洋洋道:“那家伙出了名的高傲。”
“我确实感觉变强了,却不知强在何处?”
话音未落,问蛊化作无尾银猫,弓着背对白龙龇牙:“小气鬼!喂喂喂!属王八的吗?装什么深沉!”
“你才属王八!”白龙突然开口,声音竟如孩童般稚嫩:“小子,得本尊加持者,元神不灭,你还想要什么!”
李逋无语,只好来到院中,试着催动梦蛊,只见他肉身虚化,在外人看来,化作一团形状不定的白雾。
“这是什么神通?”李逋问。
“太虚游,可使人进入雾隐状态,是驾驭梦蛊者的基础技能,就像本座的菌丝。”问蛊回答。
经过几次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