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老虎犹豫了下,终究抵挡不过美食诱惑,壮着胆子溜到他身边,咬起他的衣袖。
傅渊从书桌后起身,轻踹他:“很好,胆子大了,你想死吗?”
小老虎:“嗷呜嗷呜!”
跟我来!
傅渊漠然不动。
小老虎急得叼着尾巴直转圈。
可惜眼前这位比它还没有人性,它越着急,他越冷漠,慢条斯理旁观它的无措。
终于它想起来初一的教导,利索地往地上一倒,肚皮翻出,朝傅渊卖萌打滚。
“嗷~”求你了!
傅渊不期然记起那只孕育它的母虎。
相较眼前这个蠢货,母虎矫健灵敏,要聪明警惕得多。
无论他还是萧淮业,都无法近那只老虎的身。
直至数日后,他们治好了它的伤,让它搬进萧寒山的练武室,获得足够的空间。
它开始照常进食,且不再排斥他们的靠近。
在决定放它走的前天晚上,它吃饱喝足,罕见没有立刻逃离,而是犹犹豫豫,躺下来允许他们的触摸。
他说:“萧淮业,它这是不是想让我们养它的意思?”
萧淮业笑着说:“你想多了,这只是向你表达感激和信任而已。”
“嘁,没意思。”
他摸着老虎的爪子说。
“……”
傅渊将目光落到眼前的小家伙身上。
他勾起唇角,踢了踢小家伙的尾巴尖:“走啊,不是要我帮忙吗?去找你要的东西吧。”
他的眼底依旧冰冷,如寒霜不化。
真可笑。
人尚且愚昧,却寄希望于一只畜生能懂什么是感激,什么是信任。
畜生就是畜生。
*
远远望见厨房,傅渊就猜出小家伙要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骂了声:“平日净会犯蠢,遇到吃的倒变聪明了。”
小老虎:“嗷呜!”
它摇着尾巴,兴高采烈蹿入窗户,并十分有眼色地帮傅渊扒掉了门闩。
傅渊脚踏月光,背手踱步进来,睨向它时挑了下眉,似乎终于认可了它的智力。
小老虎抬起爪子,肉垫在摆放罐头的桌面上拍得啪啪作响,示意他:这里有好吃的!
从前它就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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