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明媚,她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听他谈起前朝一位将领的事迹。那位将领功勋赫赫,唯一受人诟病的,是一次兵败后他为了推卸责任,杀死了自己最信赖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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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几位学子认为这算不上过错,因那副官的确误判军机,并使将领听信了他的话。
可傅渊放下书本,环视他们,以令人信服的口吻阐述道:“作为常人,他或许无错。但为将者,就要担得起所有人的性命,刀锋永远指向敌人,而不是同胞。”
姜渔也没想到,她会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她还以为那些课的内容,她从来都没记住过。
迎着初一渴求的目光,她轻声答道:“我也不知道,或许……”
顿了顿,她说:“或许,他早已选择了与殿下为敌吧。”
*
等告别了初一,姜渔回到后厨,去给殿下做新的蛋黄酥。
初一走时心情很好,有种如释重负的轻快。
姜渔也不知自己做的究竟对不对,但她确实说了实话,她心里的实话。
做好了蛋黄酥,正要托人送给殿下,忽见文雁神色匆匆地赶来,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文雁走近,低声说:“宫里来人了,传淑妃娘娘的话,宣您明日入宫。”
姜渔静了静,道:“我知道了。”
她不清楚淑妃打的什么算盘,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见文雁满眼担忧,她安慰了对方两句,又托她把蛋黄酥送过去。
晚膳过后,天渐渐黑下来,春夜寂静。
姜渔梳洗过后,便在床边擦头发。
不免又想起淑妃的事,坐着出神。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随口道:“连翘,帮我擦下后面的头发吧,我手有点酸了。”
来人接过帕子,替她擦起头发。
“嘶……”
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姜渔顿时察觉不对,回头。
“殿下?”她眨了眨眼,老实坐好怕被他扯到头发,“你怎么来了?”
傅渊扔下帕子,伸手指了下窗外。
姜渔顺着看去,迟钝地反应过来——
难怪今晚月亮那么圆,原来是到十五了。
她有点慌乱地起身,但旋即想起身上的衣服是单薄的纱裙,她擦完头发就该换下。
此刻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根本不敢低头看一眼衣服被浸透成了什么样。
好在傅渊像是完全没在意,目光落在她头发上:“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