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新家了!名字爷我都想好了,就叫西山仙府!”
段恒生大手一挥,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定鼎之气。他这取名,主要是为了纪念发迹(倒霉)的起点西山陵园,以及刚刚告别的那片安逸(鸡飞狗跳)的西山谷。
“西山”二字,承载着他段老板穿越以来的大部分记忆,必须沿用,这叫不忘初心!
然而,总有不识趣的家伙要来挑战老板的权威。
他话音刚落,肩膀上还沾着鸡毛的突眼和大嘴就凑了过来,两张憨脸上写满了求知欲和欠揍。
突眼挠着他那头发浓密的脑袋,疑惑道:“老爷,俺觉得有点不对啊。如果俺没猜错,毛姑娘……呃,主母带咱们来的这地界,应该是苍梧大山的南边山坡吧?这方位,叫南山仙府是不是更贴切点?”
大嘴立刻在一旁帮腔,努力展现自己的地理知识:“对啊老爷!你看这山势走向,阳光照射面,还有那边那片歪脖子树林子的长势……分明就是南坡!叫西山名不副实啊!容易让以后来访的客人走错路!”
段恒生:“……”
访客?爷我这儿是秘密基地,哪来的访客?!还走错路?你当这是开客栈呢!
他还没发作,大嘴又指着那黑黢黢的洞口,提出了第二个灵魂质疑:“还有啊老爷,这明明就是个山洞,顶多算个洞府,您直接叫仙府,是不是有点吹牛吹大了?听起来跟那些大宗门似的,咱们这条件,是不是应该谦虚点,比如叫西山洞、西山居或者西山小筑啥的?”
“……” 段恒生感觉自己的血压噌一下就上来了,额头青筋欢快地蹦跶了两下。这两个夯货,扛鸡把脑子也扛傻了吗?爷我好不容易营造出的“仙府”逼格,瞬间被这俩货拉低到了农家乐水平!
“吹你个大头鬼!谦虚你个铁柱尾巴!”段恒生飞起两脚,精准地踹在突眼和大嘴的屁股上。
“哎哟!”
“老爷饶命!”
两个夯货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地滚到一边,满脸委屈,不明白自己实话实说为啥挨踹。
“爷我说是西山就是西山!爷我说是仙府就是仙府!”段恒生叉着腰,唾沫横飞,“再敢哔哔,今晚你俩就抱着鸡笼子睡外面!让鬼面蜂来找你们谈心!”
一听到“鬼面蜂”三个字,突眼和大嘴瞬间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不敢再吱声了。铁柱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汪汪”两声,狗眼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该!让你俩多嘴!”
毛小豆看着这场闹剧,忍不住以手扶额,叹了口气。跟这群活宝待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和耐心每天都在接受严峻考验。步便宜则早已免疫,自顾自地开始勘察山洞周围的土质和植被,寻找适合种植毒草的地方。
名字风波就此平息,段老板的权威不容挑衅。
接下来,便是轰轰烈烈的“西山仙府”大建设!
段恒生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他掏出那柄乌沉沉的小铁锹,脚下一蹬,身形拔地而起,如同灵猿般轻盈地攀上山洞口上方的岩壁。找准一块平整光滑的区域,他气沉丹田,灵武之力灌注手臂,挥舞小铁锹就如同雕刻家挥舞刻刀。
石屑纷飞,簌簌落下!
——砰!呜——砰!
低沉浑厚的破空声伴随着铁锹与岩石碰撞的闷响,在山谷间有节奏地回荡。不过片刻功夫,四个龙飞凤舞、深嵌石壁、透着一股子混不吝和嚣张气焰的大字便赫然呈现——
“西 山 仙 府”!
字迹歪歪扭扭,谈不上什么书法大家,但自有一股睥睨天下(自娱自乐)的豪迈气概。段恒生满意地拍了拍手,从岩壁上跳下来,欣赏着自己的墨宝(铁锹宝),点了点头:“嗯,有内味儿了!这才配得上爷我的身份!”
有了牌匾,接下来就是内部规划和分区。
段恒生站在洞口,摸着下巴,开始指点江山。
首先,他对步便宜那间常年冒着诡异颜色烟雾又散发着混合型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