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靳野带着秦洛舒去了巴黎近郊的吉维尼小镇,莫奈故居。
并非旅游旺季,小镇安宁静谧。
穿过种满鲜花的小径,走进那座着名的粉绿色木门,仿佛瞬间跌入了莫奈的画中世界。
日本桥、垂柳、睡莲池……即使是在深秋,花园依然有着别样的、丰富的色彩层次。
秦洛舒惊喜万分,她知道这里,一直心心念念,却没想到靳野会记得,并特意安排。
“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这儿?”她激动地抓紧他的手。
“上次在奥赛,你看《睡莲》的样子,”靳野牵着她,慢慢走在池边小径上,“就像小时候看到糖的孩子。”
秦洛舒被他这个比喻逗笑,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总是这样,沉默寡言,却把她的每一份喜好都默默记在心里。
他们在花园里消磨了大半天,坐在长椅上,看光影在水面和花丛间变幻。
没有太多话语,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份跨越时空的艺术之美与彼此陪伴的宁静。
晚餐是在小镇上一家家庭餐馆吃的,简单的法式乡村菜,还算美味。
回程的车上,秦洛舒有些累了,靠在靳野肩上昏昏欲睡。
靳野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靳野。”她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
“嗯?”
“你真好。”她声音渐低。
靳野低头,看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收紧手臂,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巴黎的三天,仿佛只是漫长甜蜜乐章的一个序曲。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里,靳野带着秦洛舒,如同真正悠哉的旅人,辗转于欧洲数个闻名遐迩的浪漫之地。
他们去了瑞士,在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脚下,一家拥有无敌山景的木质小屋酒店里,窗外是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和冷杉林,室内壁炉燃烧着松木,温暖如春。
第一日抵达,被纯净壮丽的自然景观震撼的秦洛舒,还未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被靳野抵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冰冷的玻璃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身后男人宽阔的肩膀,与窗外冷冽的雪山形成鲜明对比。
他滚烫的体温和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融化。
“靳野……有人……”她紧张地看着窗外看似空旷的山谷。
“没人,”他的吻落在她颈后,声音模糊而笃定,“只有山和雪,还有我们。”
于是,在雪山的无声注视下,寂静的木屋里,只有壁炉火苗噼啪的轻响,和压抑不住的细碎声响交织。
计划好的滑雪和登山,理所当然地推迟到了“明天”。
清晨,秦洛舒被靳野吻醒,窗外是日照金山的壮丽景象。
他承诺带她去坐冰川列车,结果却在温暖如春的木屋壁炉前,用柔软的羊绒毯裹着她,度过了又一个“荒废”的白天。
在铺着厚厚羊绒毯的地板上,在直面雪山的全景玻璃窗前,在私密性绝佳的户外温泉池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雪山寒夜与池水的滚烫形成极致反差……
靳野以另一种方式,让秦洛舒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说好的火车呢?”累坏了的秦洛舒靠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语气娇嗔。
“明天。”靳野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今天外面冷,怕你着凉。”理由冠冕堂皇,行动却毫不含糊。
当夜晚降临,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窗外是寂静的雪山剪影和璀璨的星空。
第三天,他们乘坐小火车登上雪线,在纯净的雪世界里散步,尽管寒冷,但相拥着看云海雪山,心却无比贴近。
他们也在碧绿的湖畔骑行,在静谧的小镇喝热巧克力,仿佛真的过上了几天恬淡宁静的“慢生活”。
他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