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心里将他骂成乌龟王八蛋了,皇上还能有如此涵养,难怪是帝王呢?
“皇上,臣的事情还没有启奏完呢!”庆王的离开并没有打乱陆星晚想要做的事情。
“你说……”皇上无言。
“臣要告发太傅,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国家财产,实乃国之蛀虫啊!”陆星晚说到后面,还声色俱全的表演了一下,那呼声,婉转而流长!
“信口雌黄!”太傅心里一个咯噔,面色却不显!
“皇上,这黄毛丫头居然污蔑老臣,老臣实在是……先皇啊!老臣对不起你!”太傅苦嚷着道。
“你认罪了,就对得起先皇了!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样子你见了先皇,也算是当得起一声光明磊落!”
“你!你居然敢……”老太傅气急,胡子都翘了起来。
陆星晚见状立马扯了一根,“你看,胡子都白了,确实可以去效忠先皇了!”
“陆星晚,你大胆!居然敢如此诅咒太傅,你可知道,太傅是三朝元老!”一个翰林跳了出来,太傅也是他的老师!
“大胆大胆!你有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不容我大胆,我这也不大胆多回了?”陆星晚翻了个白眼,“你也想赶着太傅一起走啊!”
“你……”太傅看了看皇上,却见皇上视若无睹,更生气了!
“我在这儿呢!您想要我死,我也没想你活啊!这不是拉平了吗?你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什么?”陆星晚厚颜无耻道。
“皇上,太傅不过是谏言几句,陆星晚便怀恨在心,恶意报复,该重罚啊!”
“罚啊!打我板子不?我这就去外面躺着!”陆星晚说着就往外走!
“陆星晚,谁说了要罚你!”皇上气急!这个狗东西!等等,这话有点儿熟悉!
“你看,皇上不愿意罚我!那臣就继续告状,哦,不,是启奏了!”
“寂灭山的金银珠宝就是太傅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前些日子太傅没来上朝,就是担心皇上您发现,随时打算上疏乞骸骨!”
“可惜了,见您没反应,他觉得皇上糊涂,还没有发现,舍不得权力,这才销假!”
“二十年前,南方的一座桥塌方,那桥是太傅督建的!偷工减料!致死伤无数!”
“三年前的科举,太傅也是暴富了一把!这可是……”
“陆星晚!我杀了你!”太傅双目通红,朝着陆星晚跑来……
陆星晚淡定的站在原地,心中倒数,三、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