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拼命地往下摘那颗戒指,但它就像沾在我手指上一样,怎么拽也拽不下来。
血婴爬到了我脚下,它抱着我的腿,站了起来。
“叔叔,你怎么满头是汗啊,我给你擦擦!”
说着,那血婴张开了嘴,里面竟然是一排排如同鲨鱼般的尖牙。
要不是这家伙是什么所谓的病人,我早一脚踢开它了。
就在血婴准备抱着我的腿往我身上爬的时候,门外突然一道白影闪过。
白影身后拖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她一晃就消失在了窗口外。
我以为那白影是郭静,她来给我解围了。
但一想应该不是,她一副巴不得我留在这里的样子,不会出来给我解围的。
我腿上的血婴似乎也看到了那白影,它尖尖地叫了声“妈妈”,便从我的腿上爬了下去。
我刚松了一口气,已经爬在门口的血婴回头看向我说:“叔叔,你愣着干嘛呀?跟我去追妈妈!”
虽然我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但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治好这些“病人”。
要是放任这家伙离开,我就也得留在这个鬼医院陪它们了……
于是我不情不愿地站起身,随着血婴向着漆黑的楼道走去。
血婴把我带到了一个电梯旁边,我看到电梯显示的是停在了地下四层。
地下四层?就算我不是专业的医务人员,我也能猜到这个地下四层要么就是杂物间。要么就是……
太平间!
老旧的电梯缓缓地升了上来,我按开电梯门,跟着血婴走了进去。
按下了负四层后,老旧的电梯嘎吱地响了一声,开始缓缓下降。
我原以为电梯会直降到地下四层,没想到电梯先在负一层停了下来,可我明明没有按负一层……
难道是负一层有人在按电梯?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越想,越感到毛骨悚然。
空旷的电梯外,悄无声息,一股发霉的气息顺着一丝凉风吹了进来。
我吸了吸鼻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股发霉的气味属实难闻,像年久未打扫的环境一样潮湿恶臭。
一般来说,负一层不是停车场吗?但怎么一辆车也看不见?
而且隐约之间,我似乎听到了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的走动。
我疯狂地按着电梯关门按键,而那个按键像坏了一般,怎么按也不好使。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电梯又开始缓缓下降,我心里祈祷着:一定要直接下到负四层啊!
但结果还是让我失望了,电梯摇摇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