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村里的瘟疫,就是由这个大槐树引起的。
只要被它的树枝所抽打中之人,都很快感染瘟疫而死。
陈墨说,刚开始他发现村里频繁出现有人被槐树刮伤,随后就开始发烧。
而这些人用药物医治,用针灸扎都治不好。
而且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现身体溃烂,皮肤下有黑色斑块的症状。
他一路追查,最终查到被刮伤的村民,都是受这个大槐树所致。
在调查的过程中,陈墨本人也被大槐树的树枝刮伤了脸。
然后他的脸开始浮肿,溃烂。
为了不吓到别人,他效仿中世纪治疗黑死病的医生,给自己做了个鸟嘴面具。
结果这反而成了村民给他定罪的理由。
陈墨说他的身体其他部位也开始浮肿,溃烂。
现在全靠着药物来支撑,但他也活不了太久了。
正当陈墨跟我诉说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突然一束手电筒的光芒打在了我们脸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人的怒喝声:“谁在那里?!”
我心里暗叫不好,刚才光顾听陈墨讲故事了,忘了把他给带走了。
等我想带着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陈庄村的村民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
一个村民指着我的鼻子说:“白天我就看到这个外乡人鬼鬼祟祟的,果然没按好心!”
陈伯走上前,用手电筒照着我的脸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陈墨是朋友?”
我抬手挡住手电筒的光说道:“别拿手电筒照我!我不是他朋友,他是无辜的!”
“哦?”陈伯有些乐了,“那你说说他是怎么个无辜法?”
于是我把陈墨跟我讲的前因后果又跟陈伯讲了一遍。
“你说这课大槐树的树枝抽到人,就会使对方感染瘟疫?”陈伯眯着眼看着我说。
我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
陈伯命一个村民上前去试探那棵大槐树,但它丝毫没有反应。
陈伯把目光向我跟陈墨投来,意思让我们解释一下。
这一下把我搞懵了,这树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了?
还好,一旁的陈墨开口解释说:“这槐树只会挑落单的下手,人这么多它是不会出手的……”
听陈墨这么一说,陈伯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着我俩,脸色阴冷地说:“你俩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了?编这么个理由来骗我?!”
“我告诉你们,关于迁坟和移植大槐树这个提议,是一个很有名的大风水师给我们出的。他说这么做,会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