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谁知我还没走到它尾部跟前,它就像感应到什么一样,尾部像一条眼镜蛇一样直立而起,与我形成了对峙。
我被吓得僵在了那里,撇头看了看它脑袋部位。发现它的脑袋依旧伏在那里,似乎还在睡觉。
看来这只母地虫的神经是多元的,除了它的大脑外,身体的其他神经也可以控制身体部位。
好在它的尾部没有对我进行攻击,我只能一步一步地退了回来。
安全退回来后,我感觉后背已经大汗淋漓了。
杨帆对我劝说道:“看来还是不行,要不算了吧……”
其实此时我也打起了退堂鼓,但我无意间发现了一瓶放在桌子上的酒精。
他奶奶滴,既然不让我近身,那我就给你拔个火罐,让你暖暖身子。
摸了摸身上的打火机还在,我把我的计划跟杨帆说了。
同时我让杨帆把附近几个科室的灭火器都拿来,别到时火势一大,再把医院给烧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开始把酒精瓶打开,分别向着母地虫的头部和尾部等部位泼洒了过去。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味道太浓烈了,母地虫口器微动着,似乎已经被惊醒了。
它的身躯开始左右扭动,同时那硕大的头颅也向我们这边探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