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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抠的苏宁雪无话可说,虽然她不在乎什么名号,也知道她杀死单于叔父有水分,但也不用给的这么少吧?
还有霍去病呢?都好久(两日)没有见他了!
要不去找找?
苏宁雪是个行动派,刚有这个念头,便起身去找他。
现在的侯府是霍去病回来当日帝王赐予,宅子简单的收拾了两个院落,霍去病便带着她住进来。
主院的仆从看到她并未阻拦,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推开霍去病的房门,一股血气扑面而来。
“你受伤了?”
闻言,在床榻上趴着养伤的霍去病,坐起身来,“嗯,不重。”
苏宁雪绕过屏风,看到在床榻上只穿着寝衣的少年,透过他的松散的领口,可以看到他身前绑着的绷带。
她猜到什么,抿了抿唇瓣,小声开口:“我给你上药。”
“好。”
他说出与之前一样的话,“药在桌上。”
但这次苏宁雪去给他拿药。
“你别动。”
她褪下霍去病的寝衣,露出他被绷带缠住的上身,后背的绷带上全部都是血,瞧着十分狰狞。
“你不是说不会挨打吗?怎么也不知道放放水。”
听着她轻声细语的关心,霍去病的心脏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滑过。
“伤只是看着狰狞,养两天就消了。”
他并不想让苏宁雪因此自责,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选择,而且他本身就是违反军纪,怎么可能没有处罚。
其实他若将苏宁雪藏起来,这次也不给她表功,按照他这次的功绩,没有人会将此事摆放到明面上。
“你的户籍我已经给你办好,姨夫也知道这件事。”
他顿了顿,忍不住抬头去偷偷敲她,“你的功劳变成一纸户籍。”
“这样呀!”
苏宁雪小心翼翼的拆着绷带,开玩笑道:“你不怕我是坏人,会杀了你,危害大汉的安危?”
回应她的是霍去病的沉默,药粉洒在他的背脊上,微微的刺痛感钻入脑海。
若是细看会现他的伤已经上过一次药,不需要短时间内再上一次。
苏宁雪给他缠着干净的绷带,头顶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你是鱼,不是人……所以不是坏人。”
“噗嗤~没想到你还有讲冷笑话的天赋。”
她突然想到之前答应霍去病给他做鱼吃,便问道:“想吃鱼吗?”
“想,可我更喜欢你这条鱼。”
闻言,苏宁雪戳戳他的胸膛,“别惦记我的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