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以量计算。
“是啊,不过陛下,造船之事也极端费钱,要便是木料,臣觉得,还是应该慎重。”
“放心,朕自有计较。”
李承乾满脸自信之色,因为他确实有了个就地取材,还能省钱的办法。
这时一阵马蹄声,在偌大空间内回荡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撞破了船坞内的沉寂,在空旷巨大的木质结构间反复回荡,激起阵阵回音。
紧随其后的,是裴行俭凝重声:“陛下!”
话音未落,他已策马冲入坞口,马蹄踏在朽木与碎石上,溅起零星泥水。
李承乾闻声转身,目光如电般射向裴行俭,脸上的沉思之色瞬间被锐利取代。
“说!”
裴行俭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路疾驰后的微喘,却清晰有力地禀报。
“启奏陛下,刚接飞鸽传书,剑南道战端再起!”
与此同时,在川蜀险峻的群山深处,两大文明碰撞的前沿,那持续了月余、令人不安的沉寂,终究被彻底撕碎。
战火与杀戮,如同挣脱囚笼的猛兽,再度咆哮着,将这片本就浸透血色的土地,拖入更深的泥沼。
此时唐军一方,兵马、粮草、军械经过将近两个月日夜不停运输。
极是足备,单李世民则一路就有三千精锐铁骑
更兼营寨扎得极为扎实牢固,壕沟深阔,拒马连环,营栅坚实高耸。
箭楼哨塔互为犄角,营内道路分明,分区严谨。
俨然一座随时可战、可守、可进的移动坚城,气象森严,令人望之而生畏。
对面更是如此,以阿拉伯军团为三方联军,云集数万人。
兵士皆披坚执锐,甲胄鲜明,在高原凛冽的阳光下反射出森冷连绵的金属寒光,阵势浩大,杀气盈野。
同时哈立德、瓦卡斯等名将云集,这些人如不是历史被改变。
会带领这支信仰军团彻底歼灭萨珊波斯残余势力、拜占庭帝国东方行省,乃至席卷中亚河中地区。
将阿拉伯的旗帜插遍从小亚细亚到印度河流域的广袤土地。
此时双方军队营垒遥相对峙,气氛凝重如山雨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