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叠加起来,正好可以在空中合成一付先天六十四卦的全卦象。而卦象外风平浪静,卦象内却风雷交加,水火相济,俨然两番天地。
折铁身在先天卦象正中,周身运起一道圆形的青色禁制将卦象上的诸般劲力抵在外围。松纹剑与掩日剑均在禁制外围八种卦象间游走,在巽位则势如狂风,迅疾无伦;在离位则如天火下临,燎原卷舞;在震位则如奔雷掣电,孤逸绝俗;在艮位则如高山壁立,刚猛雄浑青色禁制是折铁用符箓引来的青电,只挡得下无形之物,却阻挡不了携了卦象威力的飞剑,因之折铁将长剑舞成风轮,格挡飞剑,左支右绌,忙个不亦乐乎。
“两位真是好本事,仅凭两人就能布下这‘先天乾坤卦阵’,了不起,了不起。”两人知折铁在讥讽自己以多欺少,脸上微微一红,也只能厚着脸皮装听不懂。今日已然将老脸丢尽,若再拿不下这厮,以后也再无颜面做人。
“但就凭你两人布下的阵法,又能有多大威力?乾坤两卦本是此阵威力最强之处,你们只得两人,兼顾不得,阵眼反倒成啦破绽!”折铁改成双手握剑,剑刃向外,成刀劈之势。折铁剑于一瞬间长大十倍,折铁手握四丈巨剑,犹如天神下凡。
两真人暗道不好,忙将飞剑收回护身,听得折铁大喝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一道青紫色的巨大刀气横空而过,自乾位入、从坤位出,将卦阵一劈为二。石台上飞沙走石,众人面如刀割,待尘埃落定,发现三十丈方圆的封禅台几乎被这一刀切成两半。
又是将军斩!一刀之威,一致于斯!这等刀法,惊神泣鬼,已不似人间术法,而近于妖鬼了。子杞所站的地方正好在刀芒波及的边缘,那道气劲几乎是擦着他脚边横过,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你你这师父!好没分寸!这要砍到我是好玩的么?”
冒襄淡淡说道:“他自然有分寸,不会伤到旁人。”
陆子杞天性好动,刚压下惊魂,便又起童心,笑道:“你师父当真厉害,这一刀几乎把山峰切开,难怪别人都这样怕他。依我看哪,三个老杂毛可不敢打喽!”
冒襄苦笑道:“若是一记将军斩就能把人吓退,天师道也不会落在现在这样的境地了。”
墨阳见了这一剑之威,再不敢保留,将“纯阳元元功”运到极处。口中对着长春子大喝道:“你难道要为了一己私名,坏了教主大事不成?长春子,你莫要成了楼观派的千古罪人!!”长春子长叹一声,狠跺了跺脚,拔出长剑向折铁杀去。
“好不要脸,竟然三个打一个!冒公子,你法术高强,怎地不去帮忙?”
冒襄直言不讳,“这几人都是天下顶尖的人物,我最高深的术法还未修成,上去了也是累赘,徒自取辱。”
子杞叫道:“不好!这一剑砍得好深,哎呀,你师父吐了好大一口血,怎地背上在飞血,是了,这是无影的承影剑!墨阳这一掌,你师父袖子口都焦了”眼见折铁以一敌三渐落下风,伤痕越添越多,再没有之前的轻松可言。
冒襄仍旧望着远天,以耳代目听着战场上的情形,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子杞却满脸惶急,恨不得身以代之,瞧两人情形,别人定以为子杞才是折铁的徒弟。
子杞忧心道:“折铁师伯纵有通天的手段,只怕也不能讨了好去。你师徒明知道山上有天罗地网,还傻子一般硬闯,竟是半点不稀
